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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的脉象都是独一无二的,不然也不会有对症下药之说。
太医请过脉,又让女医摸了郁偆胎宫所在,终还是下不了结论。
“娘娘脉象平稳,且康健有力,因不是得了何急症。”
张太医最终只下了这一定论。
郁偆数年不曾有孕,令她知道,她自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。
这会儿见太医如此说,便没有强行让那太医再诊一次,只道:“辛苦张太医你跑这一趟。”
徐嬷嬷送上诊金,又将张太医送到廊外:“太医且留步,还望恕老奴无礼。
老奴多嘴问一句,难道娘娘真的没有身孕?”
张太医一咬牙,道:“我从医数十年,也是第一次遇到惠妃娘娘那般的案例,若是撇去脉象不谈,我有九成把握肯定,娘娘已有龙胎在身,可惠妃娘娘那脉象……”
作为一个名医,总希望能遇到各色病例,来验证自己的医术。
可在这天家却反了过来,最好这宫中贵人所生的病都差不多,这样也就不必承担掉脑袋的风险。
言尽如此,张太医急急地走了,连徐嬷嬷手中的荷包都不曾要,他还得回去想想,这惠妃娘娘的脉案,该如何写。
郁偆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小腹,又轻轻按了按,总觉得着肚子里似是长了什么。
见那窗外的徐嬷嬷一会儿高兴,一会儿担忧,人生五味,尽在脸上,郁偆突然就不再纠结了。
手慢慢离了小腹,郁偆向一旁的宫人吩咐道:“你们出个人,去将徐嬷嬷给我带回来,我还等着她和我唠叨呢。”
那张太医既不曾开药,也不曾下医嘱,倒是方便了郁偆行事。
既然太医不曾明确表明她怀了身孕,又不没有说她身体不适,她自然可以继续侍寝。
但郁偆跟前的几位嬷嬷,经过讨论还是觉得有备无患为好。
郁偆房中,稍显尖锐的事物,皆被收了起来,原本焚着合香,全都换成了鲜果。
又有许多小事情,倒是给郁偆造成了许多不方便。
郁偆很是无奈,看着她自己跟前这些,具是小心翼翼之色的侍从,真的是打不得骂不得,最后只得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我又不是没有手脚,哪能什么都让你们代劳。
快些散开些,那么多人聚在一处,怪憋闷的。”
郁偆这样说,周边侍从立时紧张地道:“奴婢们这就离娘娘远一些。”
才不过几步,那些人又眼巴巴地看着郁偆,只等郁偆有个动作,好立刻上去代劳。
“你们若是再这样,我可就要发你们了。”
“咱们这惠妃是要罚谁?”
珠帘被两旁离着的宫人掀开,杨溍就那样出现在了郁偆的眼前。
“九哥是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。”
“若是让人通传了,我哪儿看得到,惠妃你这般厉害的一面。”
杨溍捏了捏郁偆的下巴,调笑道。
郁偆顺势握住杨溍的手,面上似有委屈,“九哥可别取笑我了,我这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,好让她们别盯我盯得那么紧。”
两人缓缓坐下,而后杨溍环着郁偆的腰,将下巴在郁偆的肩膀上。
“哦……这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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