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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人并非对蒙古人太了解,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殆,若是来了这蒙古,不仔细了解一下蒙古,那也太对不起我了。
那刘翼虽满腹经纶,但是骑了一天马,到现在屁股还疼痛难当。
我并非说文人无用,若是天下安宁,文人写点风花雪月也很有趣,能作几篇传世的文章,也算是不枉活一世。
只是这乱世里,最终还要靠武力说话的。
他还不算迂腐,能不屈膝投降就当得起皇帝们尊敬。”
“听说,蒙古大汗要见你,哥哥将如何自处?”
梁诗若担心地说道,“不如我们一起逃到西边去,就逃到比耶律管家的家乡还要远的地方。”
“呵呵,若若这么想就错了,蒙古人派速不台和者别两位将军越过这阿勒坛山,在我看来,蒙古人不过是打着复仇的旗号罢了,就是要为将来的大举西征准备的,咱们这里的蒙古人私下里不是在议论吗?我们要是逃到那里,恐怕更无立足之处了。”
赵诚苦笑着道,“只可惜那屈出律哪有一点一国之君的气象?能篡了人家的国,却不会治理,若不然,蒙古人恐怕寝食难安了。”
“难道哥哥想做蒙古的大官?”
梁诗若置疑道,“帮助蒙古人杀汉人?”
“若若倒是小看了我,我估摸这铁木真是不太放心于我,或者想让我在他身边好监视于我。
我若见了他,自当会好好周旋,我可不会像王敬诚他们那样刚直不弯。”
赵诚见梁诗若一脸疑惑,想了想道,“一个人内心若坚如磐石,腿软一点嘴甜一点又何妨?要学那越王勾践,我可不在乎什么大道理。”
他见梁诗若小脸若有所思似懂非懂的样子,开导道:“正如今天蒙古人来我家讨羊,当然是仗着蒙古人当今的气势。
若若,其实我一点也不气恼。
这个天下,落后就要挨打,没有那个实力,就要有被人欺负的准备。
我现在年纪还太小,有许多事情不方便去做,但也不太引人产生臆想,这次去大斡耳朵也是一个难道的机会。
拼命硬干,那至少得要有一些本钱,我可没那个本钱,但是我年轻,这也是一种本钱。
只要有机会,我就……”
赵诚脸上挂着笑意,没往下说,这让梁诗若感到有些深不可测之感。
“那就怎样?”
梁诗若追问道。
“你也别瞎猜,可不是王敬诚说的那样,要行刺于铁木真。”
赵诚道,“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今晚我跟你所说的话,不要跟别人说,一句也不行。
要不然,咱们真要亡命天涯了!”
“哥哥,你放心,打死我也不说!”
梁诗若小脸一绷,保证道。
“跟你说了那么多,其实也是多此一举!”
赵诚叹道,“你又不懂!”
“哥哥,你白天不是说要我做个女中豪杰吗?”
梁诗若却对赵诚忽视自己,表示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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