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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那只母老虎,看着你这张闭月羞花、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孔,才不舍得下手打你呢!”
论气人,林微微最拿手。
江陌寒深吸一口气,手中的书都快被他攥烂了:“你当我真拿你没办法?”
“有啊!
只要你对我抛个媚眼,就把我电得毫无招架之力了。
要不要试试?”
林微微手中拿着杀猪刀,两手血淋淋,冲气得脸色发白的小书生,送上了秋天的菠菜。
厨房里的黄氏听不下去了,要起身出来教训自家不知羞的女儿。
冯娘子笑呵呵地拦住了她:“小孩子之间斗斗嘴,闹着玩的,咱们大人别掺和。
放心吧,你家小微不会吃亏的。”
这
黄氏心道:我是怕你家江童生给气出个好歹来!
冯娘子站到厨房门内,朝着那对小儿女看去。
哎呦,寒儿脸色铁青,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,她还是头一次见呢!
这家伙,从七八岁起,就一副少年老成、目下无尘的样子,终于有人能掐住他的七寸了!
林微微撩起了小书生的怒火,便若无其事地聊起了其他的话题:“这两头野猪,少说也能剥下六七百斤的野猪肉。
光我一个人,累死也难能在猪肉臭掉之前,把肉脯全都制出来。
明天得去镇上,再添两口平底锅回来!”
江陌寒心中堵着一口气,懒得接她的话。
林微微自顾自地道:“小书生,你有什么需要买的吗?列个单子,我一并给你捎回来。”
“列单子?你看得懂吗?”
江陌寒冷冷地讽刺道。
林微微洗了手,凑过来,指着他手中的《论语》,连猜带蒙地读着: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……子又曰:巧言令色,鲜矣仁……”
“什么xian(一声),这念xian(三声)。”
江陌寒把书用力一拽。
如果不是林微微松得快,一本写满密密麻麻标注的《论语》,就会一分为二了。
林微微故意争辩道:“明明就是鲜嘛,鱼羊鲜。
一顿饭,有鱼有羊,不鲜才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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