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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,唐含笑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,看见陆英睁开眼来,便大喝一声:
“好!
你终于醒了!
有人请你吃饭,已经来催好几次了。”
“要叫师傅。”
陆英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痛的头,才走出去收拾自己换上太医院的官服。
太医院的官服乃是分了几等,颜色各不相同,虽然都是清一色的淡冷色调,但是地位越高颜色也就越浅淡。
陆英穿的几乎就是接近黑色,但是太医院首辅却可以穿接近蓝色。
而,蓝色是陆英、不,不对是顾筱君最喜欢的颜色。
陆英穿戴整齐才看着一脸无奈的唐含笑,说道:
“到底是谁啊?太后、沈贵人?还是潘贵妃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新丰鸿门,当然知道。
如果昨天那么一遭,后-宫还无所异动,那还算什么三宫六院?”
陆英满不在乎地收拾起自己的药箱,背在身上以后,才也找了一个小包递给唐含笑。
“啊?”
“你到底是以我弟子的身份留在太医院的,你什么都不带还不帮我背药箱,于医道不合。”
陆英眯起眼睛,虽然满口都是大道理,可是心里却在算计要怎样让唐含笑帮自己背着那个好重的药箱,自己昨夜宿醉——现在头痛得紧,一点都不想要背。
唐含笑眨眨眼,勾起嘴角笑得迷人:
“师傅啊,你说想要我帮你背包就直说嘛。”
陆英也不解释,毫不客气就把药箱丢了过去——反正她现在是武功都不会,唐含笑再不济也是练过武功的人,唐门轻功又好,陆英才没有同情心泛滥到要去关心唐含笑。
“到底是谁?你还没告诉我呢。”
陆英收拾好了,要推门的时候,才回头又一次问唐含笑。
“说是……庆延宫来的。”
唐含笑想了一会儿,才想起那个宫殿的名字。
说得很是别扭。
陆英心里有了计较,点头道:
“也好,反正迟早要相见,不如现在早去把话说清楚些。
等会儿到了你可不要什么都听我的,想要如何就如何,想要杀人就杀人,只是,不要连累我就是了。”
“啊?”
唐含笑目瞪口呆——此刻难道不是应该对她说你处处听我的么,唐含笑想了一会儿才说,“如果我为了我堂姐的利益去杀了**的女人,我是你的徒弟,你要如何脱身?”
陆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,说道:
“你杀人的手段用毒毒不死她们我能够救回来,你若用唐门暗器和机关,大内密探就会知道你的身份,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太医,被你威胁也未可知。
就算皇帝盛怒我顶多挨顿板子、再受几道刑法,却罪不至死。
说不定,我就能离开皇宫了。”
说着,陆英露出一口白牙森森地笑了笑。
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她说男神,我们不合适!他勾唇你未嫁,我未娶,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!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,不用全部啊,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,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,我不是自寻死路吗?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!她说男神,你只适合用来花痴,不适合做老公。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不适合?五年里。苏泠之于薛慕衍,是沉沦上瘾的毒药,深入骨髓,割舍不掉。薛慕衍之于苏泠,是深埋于骨的毒刺,拔不掉,触之,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,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,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,愧疚的说小泠儿,对不起。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,摘下墨镜,笑靥如花薛先生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珍惜谁,离开你,我依然是我。一旁,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,瞪大眼睛妈咪,这个帅帅大叔是谁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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