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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英一听太后口气不对,已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,想了想叹气道:
“也不是要服良药……”
太后挑眉,看了看旁边一脸不明所以的福祥,还有那个美丽的女子一言,才继续问:
“那依陆太医的意思,哀家要如何才能缓解这头痛?”
陆英本来想说休息休息就好了,可是摸不透太后的脾气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又是长叹了一口气说:
“大概只要多睡会儿,按摩几下就好了。”
此言一出,更是惊讶到了殿内几人。
陆英反正话已出口倒是豁出去了,也不管太后准不准她起身了,自顾自的站起来,卷了袖子就上前来,双手放在了太后的两处太阳穴上,缓慢的揉了起来。
可是才揉了一下,就被太后尖叫着打开:
“放、放肆!
你!
你做什么?!”
陆英看着太后惊讶外加愤怒的脸,她无奈地摊开双手解释:
“当然是给太后您按摩啊。”
“哀、哀家从来,没有见过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太医!”
太后惊颤不已的摇头,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陆英,“怪不得那个你父亲会帮那个贱人,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,一家子都脑子不正常!
我不想见到你!
你这样的人当不了太医!”
陆英咬牙,虽然她确实也觉得自己当不了太医,可是随便说人家的父亲就太过分了,气不过陆英竟然还是回嘴道:
“太后您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法子不好?再者是药三分毒,您平日里吃药吃多了自然见不惯我们家的法子,前朝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您的病上。”
“她、她、竟敢回嘴?!”
太后大怒,“福祥!
你去问问宣毅,他、他到底派了个什么人来,真真要气死哀家了!”
福祥被陆英惊讶到,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,直到那个美丽女子扯了扯他的袖子才连忙赔笑道:
“太后,您不如试试?”
“试?!
拿哀家的老命来给她这个黄毛丫头试验么?她爹当年帮着那个贱人害哀家,若非哀家福大岂非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就是若兰那个狐狸精?!
福祥你当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!
仔细这丫头是你伴打小长大的,你就如此护短么?!”
太后当年如何**夺位,陆英不清楚,福祥却是清楚的:先帝最爱乃是皇后,亦是当今圣上的生母,奈何皇后诞下皇子之后竟然为一个和尚私奔,宁死不做皇后。
先皇大度不做追究,而后封当今太后为后,养大当今皇帝。
后宠新贵若兰,不知被太后用了什么法子,弄得若兰不得好死,还牵扯了**前朝太医、大臣无数,手段狠辣。
如今,三言两语、夹枪带棒,已经把福祥说得脸色惨白,连连摇头,跪地叩首:
“太后明鉴,福祥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
太后冷哼了一声,“哀家看你是跟着宣毅久了,脾气也见长了!”
福祥摇头,太后却转头看着站着的陆英,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:
“哀家看你也不像是个大夫,竟然能当上太医怕也是老子的恩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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