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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气得直哆嗦,指着江清尘的鼻子,又把死鸡捡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看看你们干的好事!
这可是我们家的唯一的老母鸡呀!”
“哎,死鸡,被毒死了?你搞什么鬼!”
江清尘被他的行为搞得一脸懵逼。
这只鸡明显是被人毒死的,嘴角还挂着涎水。
狗剩爹气急败坏地嚷嚷着:“你说做什么?你们自己干得好事,自己不知道,我家下蛋鸡被你们毒死了!
我还指望着这只母鸡能下蛋给我家狗剩补补身子呢!”
这时,江富贵也听到了动静,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“狗剩他爹,有什么事好好说,吵吵闹闹被乡亲们看见不好。”
狗剩爹看见他,眼睛瞪得更大了,冲着他翻了个白眼,嘲讽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一个弃夫郎配和我说话吗?滚一边去!”
江清尘一听这话,火气瞬间就上来了,“死东西!
你骂谁呢?敢在我家门口骂我夫郎?你反了天了!
鸡死得好!
快走!
别呆在我家门口!”
她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,顺手推了一把挡在自己面前的狗剩爹,她想进屋去,不想与这种人纠缠。
狗剩爹顺势坐在了地上,撒起泼来,“打人啦,打人啦,毒死了我家的鸡,女人还打男人,还有天理吗?”
他坐在地上,双手拍打着大腿,像一头发疯的野兽,声音嘶哑地喊着:“你们看看,他们把我家的鸡毒死了,还欺负我这个老头子,还有没有天理呀!”
周围的村民们闻声纷纷赶来,他们议论纷纷,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愤怒。
江清尘看着这些村民们,心中一阵苦涩,
“狗剩爹,你冷静点,别坐在地上撒泼了,起来说话。”
江富贵走到狗剩爹身边,想扶他起来。
但狗剩爹一把推开他,骂道:“起开!
你这个弃夫郎!
这里的事你少管!”
江富贵被推得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江清尘看到这一幕,心中怒火中烧。
她走上前去,指着狗剩爹的鼻子,怒声说道:“狗剩爹,你不要太过分了!
别以为你是个老人,我们就该让着你!
你要再这样胡闹,别怪我不客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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