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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少年没有停下脚步。
话音刚落,他的两个侍女就要脱江清尘的外衣。
这还有天理吗?难道这位九公子要非礼自己,这可是女尊男卑的社会,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吧?
看他衣着光鲜亮丽,非富即贵,怎么会在大山里行如此败坏门风的事?
“你们要干嘛?”
江清尘双手抱胸,拼命地挣扎着。
这两位女侍显然是练家子,力气大得很,江清尘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,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?你们把我衣服脱了,我怎么见人呀,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吧?还有没有王法,快住手。”
侍女面无表情,“这是九公子的衣衫,穿在你一个村民身上成何体统,只是脱掉,已经便宜你了,你就不要挣扎了。”
大雕偷的是九公子的衣衫?怪不得,算自己倒霉吧,可是把这外衫脱了,自己里面只有一个肚兜,这怎么出去见人呀?
江清尘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。
这办法,那办法,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自己这是最倒霉的穿越者吧!
“哇哇哇”
正当江清尘一筹莫展时,旺财从天空中伏冲下来,两位侍女吓得花容失色,连忙跳开。
江清尘趁机跳上大雕,搂住它的脖子,旺财一飞冲天,眨眼功夫就飞远啦。
到凤隐村近一里路的地方,大雕才把她放下来了。
好险呀,江清尘拍了拍胸口,深呼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,“旺财,谢谢你,回去吧,我到家啦。”
家门紧闭,门没锁。
江清尘推开门,屋里没有人,里面的物件有层薄薄的灰尘。
人呢?
她在疑惑之际,一个瘦弱的白净男子出现在她面前。
这个男人正是原主姨娘的夫郎周贱狗。
“姨郎,我母父呢?”
江清尘紧张的看着周贱狗,生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事?
家中蒙尘,显然是有一段时间没人住啦。
周贱狗疑惑地看向江清尘,他好像不认识她一样。
这个女人竟穿着一件男子的衣衫,材质这么上乘,就是村里最有钱的江员外家也穿不起这样的好料子。
“姑娘,你找谁?这是我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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