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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白还是紧皱着眉头,小脸上都是担心,但她嗯了一声,将西服放在了后车座,关上车门,才转身离开。
聂同发动了汽车,“言绍清,你TMD又自残了。”
言绍清隔着玻璃落寞地看着她的背影,听见聂同说话才回神,他扯扯嘴皮子,吐出了四个字,“多管闲事。”
聂同故意翘起兰花指,“你这样,我都快心疼死了。”
“滚。”
言绍清嫌弃地瞥了他一眼。
聂同似是无意道,“你觉不觉得李小白很像一个人。”
言绍清的目光一紧,看着他,知道他在试探什么。
他们是共患难的兄弟,这事,言绍清却不想让他知道。
聂同其实已经了然于心了,“绍清,你这肚子里真能装事,这么大的事,你也敢瞒着.”
言绍清看着窗外,“我也怕她怪我。
我不是能装事,我是不敢冒险。”
聂同撇撇嘴,“你丫的就是一根筋,非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她走了五年,你差点把自己折磨死。
好不容易找回来了,你又自残,想要留住她。
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?”
言绍清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,紧抿着唇不说话,他紧锁的眉头让聂同闭上了嘴。
“你的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?”
聂同闻言就拧紧了眉头,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,聂同放荡不羁的个性,被婚姻束缚着。
见言绍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,他没好气道:“你丫的看笑话有意思吗?”
言绍清:“我丫的就是看笑话,你能怎么着我?”
聂同瞪了他一眼,“贱人。
徐惠那天跟我说,小白说你功夫不错,夸得我都想试试。”
说完,还抛了一个媚眼给他。
言绍清故意耸耸肩膀,打了个冷战,“滚,我怕我有障碍。”
聂同犹豫了一下,才问道:“你是不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?”
言绍清没好气道:“你以为都像你是种马吗?”
聂同大笑出声,“呵呵,言大总裁真是够纯洁的。”
“滚。”
聂同肃了脸问道:“你和陈曼结婚两年,没碰过她?”
“没有,刚开始我很感动她的好,那时候绍婉刚刚失踪,我后来,我发现她对绍婉下手,制造了那起车祸。”
聂同有些惊讶,“你说什么?她对绍婉下手?”
言绍清知道他为何会吃惊?“嗯,很确定,我派人查了那个司机,他收过陈曼的钱。
现在,她知道的那些事情足以让绍婉万劫不复。”
他揉揉眉心,想起陈曼,他就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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