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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能说完,掖起银子。
正为李员外松刑的时候,外边一阵锣响,县太爷到了。
王能,张巧急忙带着李员外迎了出去,来到邹老爷轿前禀报道。
“启禀太爷,李雷拿到。”
邹老爷吩咐速到现场开审。
便前呼后拥来到松林。
安排已毕,邹老爷策正坐下,大喝一声:“带李雷!”
李员外来到案前跪禀道:“老父母,不知监生身犯何罪,遭此绳绑?”
邹老爷一听,不由动怒:“大胆李雷!
你老有少心,强奸仆女,逼死人命,又拿百两纹银贿买鸣冤人,现有控状在案,你敢抵赖!”
员外说:“监生冤枉,但不知控告者是谁?监生愿与对质,度实自明。”
邹老爷吩咐两班:“带李福!”
李员外不觉一怔,“我差他报官,怎么控告超我来了?”
正纳闷间,李福上来跪在一旁。
邹老爷说:“李福,李雷怎样逼死你的妹子,从头至尾,据实讲来,倘有半点虚假,须知太爷王法无情。”
李福就把他编造的状词说了一遍,气得李员外限睛冒火,半天圆不上话来。
邹老爷见他发愣,以至理屈词穷,心想:“人是苦虫,不打不成。
不动大刑,谅他也不会从实招认。”
遂命,“杠夹棍来!”
员外不慌不忙,把手一摆,“且慢!
太爷息怒,监生有下情禀报。”
“讲!”
“李福告我害他胞妹,只是一面之词。
要辨真假,倒也容易。
大李村本有三百多户人家,监生府内也有二三十口,只求太爷传来一问。
不论老少,倘有一人说我院中有李福妹子,监生甘愿领罪。”
语音未落,只听李福喊道:“太爷莫要听他强辩,这大李村男女老少,都是员外至亲,府内奴仆也是他的故人,哪有不向他的?”
李员外冷笑一声说:“太爷,即便如此,那被害女子,个头高矮,身段肥瘦,多大岁数,如何打扮,鼻子或长或短,脸形或方或圆,皮色是白是黑,有无黑痣雀斑,眼睛或大或小,眼皮或双或单?李福既是她的胞兄,容颜相貌必定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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