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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小姐,您这边请。”
经理改变了称呼,态度还算客气。
没了“荣夫人”
这层遮羞布的遮掩,她肮脏丑恶的心思无以遁形。
阮唯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会所。
事情没办成,随着距离阮家愈近,她的心也越来越沉。
阮家别墅灯火通明。
阮唯在门口停下来,犹豫了一刻,解下左腕上的藏有针孔摄像头的手表,塞进手包的夹层里,这才开门进去。
果不其然,一家子都没睡,就等她这个丢人现眼的侄女。
“他答应了吗?”
阮建刚的口气很不耐。
刚到家就被人质问,无论是谁心情都不会好。
阮唯筋疲力尽地甩上门:“没答应,预料中的不是吗?”
“没答应是你不努力!”
阮建刚竖起两道横眉,苍老的脸上褶子皱成了沟壑。
每一道痕迹都在提醒阮唯,这个人是她的大伯,阮家现任当家人。
比他父亲大二十岁,都可以做她爷爷的人,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算计她,榨干她的残余价值。
阮唯侧头笑了,若无其事地捋起遮挡视线的发丝:“大伯,您想让我怎么努力?我可是按您给的时间地点去的,可人荣项城连衣服都没脱,难道要我按着他脱衣服,按着他跟人行房,按着他拍照?”
“那是你无能!”
不屑的嗤笑刺得阮建刚眼球通红。
阮建刚怒火暴起,抓起烟灰缸砸过去,“你们的结婚证是摆设?”
烟灰缸擦着耳朵飞出去,阮唯脸上嘲讽的笑意逐渐凝固:“是,除了结婚证,我们还有离婚证。”
“你!”
阮唯的姑姑在一旁坐着,总算找到时间插话,嗔道:“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。”
“就是啊表姐,离婚能怪谁?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看不住人。”
表妹俞一茜晃过来,乐滋滋地伸展手背欣赏色泽艳丽的指甲,“姐,你要真不成,就换人呗。”
阮唯都要气笑了,说的跟她想去似的。
“行啊,换人。”
阮唯嗤笑,早点说换人,她何苦上赶着到荣项城面前自取其辱。
俞一茜想去,阮唯求之不得,但是她今天不能白跑一趟。
“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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