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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旭说,“不是。”
“???”
熊白瞪大眼睛。
少年也跟他一个表情,只不过不是气得要命,而是差不多同等程度的惊喜。
旁边闻到肉香似的凑过来,假装路过的几个零也是一样。
这样的极品能出现在酒吧里,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,多的是人想被他睡一次,有伴一样惦记,勾|搭,没有伴当然最好。
周遭的气流变得火热了起来,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地上前搭讪。
贺旭点了根烟,唇含着烟蒂,深邃的眼眸微眯,尽显风流倜傥。
熊白转身就要走。
贺旭把小青年往怀里一拉,下巴蹭蹭他的发丝,叼着烟在他耳边说,“宝贝,你不是我的伴,是我的命。”
那是一个不带情|欲的,很纯粹很虔诚的吻。
熊白跟贺旭在车里疯了几个小时才回去。
回的不是酒店,是贺旭之前住的那栋房子。
熊白喜欢那里,觉得有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情。
房子安排了人定期打扫,他们一年回国两三次,都会住进去。
俨然已经成了熊白在国内的家。
熊白上楼的时候腿肚子发软,他没让贺旭抱,自己咬着牙吭哧吭哧地爬上去,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面,累得直喘气。
“岁月不饶人呐。”
贺旭踢他,“弟弟,你今年才二十二。”
“可是哥哥,我的身体柔韧度确实不如十八九岁那会啊。”
熊白撇撇嘴,“那时候我在车里跟你睡一下午,还能逛个夜市,现在爬个楼都费劲,差点在楼梯上劈叉。”
想到酒吧里那些白嫩漂亮的小孩,他的脸就拉了下来,“不行,我这次去挪威要住一段时间,让老大给我制定一个训练计划。”
贺旭把他捞起来,抱孩子一样抱在身前,大步往卧室走,“不用训练,你每天的运动量可以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熊白搂着他的脖子撒娇,“我身手都退步了。”
贺旭脚步不停,叼住他的下唇啃吮,“你要身手干什么?”
熊白被亲得发出甜腻的轻喘声,含糊着脱口而出,“哪天咱俩要是分了,我得干老本行。”
走廊上死一般寂静。
夹杂着令人心惊胆颤的压抑。
熊白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贺旭大力从身前拽下来,一路拖进卧室。
“贺旭,你要干嘛?家|暴是犯法的,你别过来啊,我告儿你,就算我身手退步了,撂倒你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老公我错了,真错了,你原谅我吧,其实我早就已经跪倒在你西装裤底下了,不会分的,死也不分,卧槽,我流血了!
我踢你蛋了啊!”
“我真踢了啊,唔,啊哈,疼疼疼……慢点慢点……”
熊白最后喊破了喉咙,都没舍得踢一脚。
那是他自己的,踢碎了就没得玩了。
熊白呕心沥血地写了一千字检讨,一字一句念给贺旭听,又擤了一把鼻涕,才让那句话带来的狂风暴雨平息。
晚上贺旭在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,熊白趴在床上,抱着笔记本噼里啪啦敲击,粗略s城半年里的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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