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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要有心里负担,不要想着什么报答,你只要好好的给我做满这一年账房,一年之后,你就海阔天空,从此,我们互不相干,当然,为保证你今后的生活,我会给你一笔数目不小的钱。”
容浅的意思,全在于让萧予初安心。
她知道萧予初其实是个很老实,很认真的人,所以她希望将所有的话都事先说清楚,以免的他现在胡思乱想,到处乱撞。
自认为自己已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,容浅转身,欲回到躺椅上。
可是就在她转身之际,萧予初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,紧紧的,不肯松:“你是嫌弃我吗?是觉得我死板,不解风情吗……?”
眼中,有一丝受伤,落寞的,满是悲伤。
一直以来,萧予初都是文质彬彬,斯文有礼的,而这一种性子,又通常都是自备敏感,极度不自信的:“我知道,我没有玄夜雪他们的俊美,也没有玉咸他们的能说会道,甚至,我还不及里玉皇子那样的讨你欢心,我处处不及人,是没什么资格做你的男宠,但是我……可以全心全意……”
萧予初的话说的含糊,但是意思,容浅却已经清楚。
抽了抽手,欲收回来,可是发现对方却紧攥着不放,那炙热的温度,简直要将她灼伤!
“萧予初,你真的想好了?从此以后,都当我的男宠,背上被人厌弃的骂名,走到哪里,都被人指指点点,戳脊梁骨议论?你是个读书人,一向面子最为重要,是否在你心里,你真的可以接受这些?并且……无怨无悔?!”
挑了挑眉,静下眼来,一字一句的对萧予初说道,容浅正色,极少的语重心长。
“我愿--”
“用你的心说话!”
打断萧予初急急的开口,言辞疾厉中,容浅一声呵斥!
“萧予初,用你的心说话,我要听真话,听实话!
萧予初,你要做我的男宠,可以,我很乐意,但是,我要的是你心悦诚服的做!
而不是报恩!
我容浅身边,不需要有别的想法的人,我只要的,是一个懂我,可以包容我,实实在在和我搞断袖的人!
你可以吗?真的想清楚了吗?!”
字正腔圆,掷地有声,抬眼正色的望向萧予初,容浅那平静的脸上绝无半丝的玩笑!
“我……”
本来,他是打定了主意的,容浅救了他,这一生他都要报答她!
可是,他不知道他能用什么来报答,唯一的方法……
他已经下定了决心,坚定不移的告诉过自己!
可以如今被容浅一问,他犹豫了,愣住了,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?
是啊,他是真的心悦诚服吗?他以后,可以真的无视背后那些的戳戳点点,流言风语吗?听到他们说自己是男宠,是权位者私下玩弄的宠物,他的心,就真的不会痛吗?他不知道!
他真的不知道!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唇张着,但哆嗦的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她说男神,我们不合适!他勾唇你未嫁,我未娶,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!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,不用全部啊,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,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,我不是自寻死路吗?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!她说男神,你只适合用来花痴,不适合做老公。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不适合?五年里。苏泠之于薛慕衍,是沉沦上瘾的毒药,深入骨髓,割舍不掉。薛慕衍之于苏泠,是深埋于骨的毒刺,拔不掉,触之,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,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,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,愧疚的说小泠儿,对不起。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,摘下墨镜,笑靥如花薛先生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珍惜谁,离开你,我依然是我。一旁,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,瞪大眼睛妈咪,这个帅帅大叔是谁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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