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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四四明显愣住,然后当即坐直了!
温珺宴不由笑起来!
阮陶是兵部侍郎阮涎沫的女儿。
安堂阮家是江南一带的名门望族。
阮陶是阮涎沫的女儿。
自幼娇养在阮家太老夫人膝下,是阮家的掌上明珠。
江南一带多丽人。
阮陶的名字,甚至连他都听过……
但他是没想到伯筠会去安堂求娶阮陶。
更没想到阮家竟然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伯筠做继室填房……
伯筠大婚的时候,他在外地并未来得及赶回。
灵堂那次,他虽然见过阮陶,但当时披麻戴孝,灵堂中的光影很深,阮陶也几乎没开口说过话。
到今日在马场这处见到,才算他真正认识阮陶这个人。
好像,同想象中的不一样。
也有趣。
等傅四四那处不闹腾了,阮陶才同温珺宴道,“见谅,傅四四这家伙调皮得很,话得反着说他才听。”
傅四四?
温珺宴笑道,“怎么会叫傅四四?”
“爱称。”
阮陶言简意赅。
温珺宴又不由笑起来。
同阮陶在一处并不沉闷。
阮陶也并没有旁的女眷一般的故作端地,但亦不轻浮。
夏日炎炎。
阮陶一身骑射服,虽然有贺妈在一旁撑伞,但站得笔直,没有世家贵女的娇柔,反而显得干练、精明。
手中握着折扇,是真的在看傅廷安和团子骑马。
无论是傅廷安还是团子,如果不认真和偷懒,真的都会被她说。
“傅四四!”
阮陶再次高声。
马背上的傅四四赶紧坐直了,声音也从马背上传来,“哎呀,知道了知道了!
我骑马我骑马!”
分明是怕她又问那句“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”
。
温珺宴是觉得阮陶同孩子之间的相处有趣,便又留下来多看了稍许。
傅四四骑着大圈,团子骑着小蔬菜绕的小圈,所以傅四四一圈没绕完,团子这处阮钱已经牵了小蔬菜绕道阮陶跟前。
“母亲。”
阮陶颔首,“余妈,带团子喝口水。”
余妈照做。
团子也看到温珺宴了,“温二叔。”
温珺宴赞许,“第一次骑马,很厉害了。”
团子朝着温珺宴笑了笑。
等喝完水,阮钱又牵了小蔬菜带团子熟悉下一圈。
“我记得团子身体不太好,很少出门。”
温珺宴想起。
阮陶应道,“就是因为经常生病才需要多锻炼,多出来透气,不能在家中窝着,骑马挺好的,眼下虽然是盛夏,但城郊马场四面通透,不算热。
刚开始也不难,先学起来,慢一些也行。”
温珺宴赞同,“挺好,初学的时候基础打牢固些是好事。”
温珺宴说完,正好雅石来了阮陶跟前,“夫人。”
雅石有话要单独同阮陶说。
阮陶看向温珺宴,“失陪了,日后有机会,还要请温公子教四四和团子骑马。”
“义不容辞。”
温珺宴拱手。
看着阮陶的背影同雅石一道离开,温珺宴不由多看了她一眼。
好像有些知晓为什么伯筠会求娶阮陶了。
温珺宴方才是因为看到阮陶所以来招呼一声,眼下折回继续旁人一道骑马。
雅石这处边走边同阮陶说起,“夫人不是让人这几日看着同福苑吗?府中刚来的消息,老夫人这处又出门了!”
又出门了?
阮陶驻足。
雅石继续道,“还是早前那处城西宅院。”
阮陶心中轻叹,她还是高估老夫人了……
不,是低估老夫人的马吊瘾了。
虽然有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但阮陶还是没想到中间就隔了不到一日。
看来老夫人这牌瘾不是一般得大。
难怪原主同老夫人之间的矛盾会忽然爆发!
恐怕是第一次,第二次,一次接着一次,原主这处同老夫人的矛盾才逐渐加深的。
“让人继续盯着,看是不是还是之前的牌搭子,今日带府中两个崽崽来骑马,晚些再说这些。”
阮陶轻声。
雅石会意。
等雅石这处离开,阮陶转身,又见傅四四像只鲤鱼一般在马背上蹦跶!
阮陶:“……”
阮陶想起了红鲤鱼,绿鲤鱼与驴!
对!
傅四四就是那只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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