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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市距离首都仅有两百公里,根据飞机导航显示我们降落的地点就在首都郊外,相信用不了多久直升机就会被追查到,至于景承是如何降落飞机我不愿意再去回想,那或许是我经历过最刺激的事,没有之一。
我们快步离开降落地点很幸运招到一辆出租车。
“今天几号?”
上车后景承问司机。
“7号。”
“几月?”
景承追问一句。
司机有些愕然从后视镜中看我们,很快笑了起来,一开口地道的京腔:“您这日子过得舒坦,昨晚没少喝吧,今儿几月几号都不记得。”
司机指了指计价器上的时间,8月7号。
“刚好。”
景承嘴里轻声嘀咕一句。
“好什么?”
我问。
“您二位这是准备去哪儿?”
司机插话进来。
“香山公园。”
景承回答。
我本来打算问去香山公园干什么,记得在直升机上景承很隐晦告诉过陆雨晴他要去找罪恶的起源,也就是死亡名单开始的地方,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和香山公园有什么关系。
景承身子瘫软在座椅上脱下衣服遮挡在脸上熟睡,他每次都是这样神神秘秘,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猜不到他的打算,心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也懒得问他。
出租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到达香山公园的东宫门,景承让我去买点吃的和水,然后带着我进入香山公园一路向西来到翠微亭。
坐在亭中景承一言不发兴致勃勃欣赏四周风景。
“我嘴贱,还是想问问你,来这里干什么?”
我终究没忍住。
“此亭始建于清代,因此地处于古树绿荫和沟壑山岩之间,故有翠微之称,此处可览四时之胜,特别以……”
“不是说我们已经是同类了吗,能不能说点同类之间的语言。”
我打断景承知道他又要开始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同类之间的交流首先必须要坦诚。”
景承拧开一瓶水浅笑。
“我在你面前还不够坦诚?”
我听不懂他的意思。
“苏锦为什么没有射杀你?”
“啊……”
景承喝了一口水目不转睛看我:“昨晚在楼顶时,苏锦距离从背后偷袭我们的保罗大约有一百米,而当时大楼射灯全开苏锦是逆光瞄准,悬挂在大楼边缘的信号旗底边和旗杆成六十度夹角,因此可以推算出当时为4级风级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我拿起一瓶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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