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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振声摇摇头,对中毒的说法并不认同。
众人皆是一副冷笑,倒是要看看秦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,刚刚怀疑是顾佬,结果没想到是顾佬第一个站出来,带人去检查中毒一事。
夜不归不由高看顾经年一眼,姜果然是老的辣,百密而无一疏,竟然连这一步都想到了。
“假如下毒之人,就是查毒之人呢。”
夜不归冷笑着道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俞振声立马摇摇头,“不可能,绝不?可能和顾佬有关系,屠班一直与我同吃同住,顾佬就算下毒也没有机会,更何况,上阵名单是临时决定,没人能预料到。”
“不用预料谁上阵,全部都下毒就是,那样无论谁出阵都是必死的结果。”
说完,望向顾经年笑道:“顾佬,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“你是说上阵之前,我们就全部中毒了?
这更不可能,我纵横疆场多年,真要是中毒岂会没有察觉。”
俞振声还是不肯相信,自己堂堂战神强者,真要是中毒岂会不知。
“西域有一种毒叫羽鸩,是从一千种毒鸟的羽毛中提炼,这种毒无色无味,中毒之人不会察觉,因为对人体没有半点损伤,且在一天之后,无需解药,羽鸩于体内就会自动化解。
可一但动用元炁,毒就会随之侵入丹田,令在丹田形成一种结界,使人无法运炁,这就是屠班他们战败的原因。”
夜不归随手丢出一个几个玻璃瓶,继续说道:“当天夜里,扶桑人在打扫战场,企图毁灭证据,毁尸也是灭迹的一种方式,这是屠班他们在战场上流下的血,血液中还残余毒液。”
看到这几个瓶子里的血液,顾经年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慌乱。
心里不禁暗骂皇武废物,连这点事儿都能干砸了。
不过,想凭借这点证据,就想扳倒自己,明显还不够份量。
“原来是羽鸩,看来是老夫疏忽了,没有料到扶桑人如此阴险,用的是这种毒药。”
顾经年一脸的自责。
“顾佬不必介怀,这种西域奇毒,我们听都没听过,检毒之时难免会疏忽。”
有人立马出言替顾经年辩解。
顾经年摆摆手,“不,这是老夫的责任,就是因为老夫的一时疏忽,让扶桑人得逞,害了屠班等人性命,才会令秦棠小同志误会了。”
这看似自责的话语,听在众人耳里,顿时恍然大悟,就是因为这,秦棠才会误会顾经年。
可这又怎么能怪罪在顾经年的头上呢。
杨元青站出来,厉声道:“秦棠,不要再胡闹了,顾佬的清白不是你能质疑的。”
夜不归不理会杨元青,继续道:“俞将,你还记得屠班等人战败之时,是谁在阻止你们出手吗?”
俞振声想都不想回道:“是顾佬,事先定下的斗武规则就是不许外人插手。”
“规则?”
夜不归嗤然一笑,“他可不是在乎什么规则,而是你若是动手,羽鸩就会在你体内发作,到时候,谁都知道你们是中毒而死,那他就没办法脱身了。
柯时坚在黄帝陵遇刺身亡,恰好咱们的这位顾佬也在现场,柯时坚是背后中刀,有人在他背后暗算,而这个人还是柯老没有防备的人。”
“胡说八道,柯老尸体已经火化,你怎么说都行。”
有人立马反驳。
“尸体虽然火化,但人证却在。”
秦棠笑了笑,喊道:“三智大师,张道长,麻烦你们出来说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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