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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慎之也很愁,但是战场上的事,就不是他能管的了。
眼见天色晚了,两人从碑林出来。
池韫等在外头,看到他们出来,起身上前:“你们说完了?”
楼晏点点头。
池韫看向俞慎之:“正好,我有事拜托你。
青玉涵玉不跟我们走,劳烦你多看顾她们。”
俞慎之指着自己,叫了起来:“你们什么意思?一个两个,把事情塞给我就算?”
池韫语气真挚:“谁叫我们只信任你呢?整个京城,再也没人比你更值得托付了!”
“是啊,”
楼晏也说,“除了你,我们还能找谁?有本事的不信任,能信任的没本事,想来想去,只有你了。”
俞慎之舒服了,说:“罢了,不跟你们计较。”
看他上扬的嘴角,池韫与楼晏对视一眼,想笑好不容易忍住了。
俞慎之愉快的心情,一直持续到回家。
正好俞太师在抱厦里乘凉,叫住了他:“你小子干什么去了?笑得这么开心?”
俞慎之摸了把脸,忽然反应过来,自言自语:“对哦,我有什么好开心的?明明多了一堆麻烦事。”
俞太师觉得这个孙子可能傻了,就说:“怎么的,要娶媳妇太开心了?”
“哪有!”
俞慎之才不承认。
想到接下来的事,他给老爷子捧了杯茶,问问意见:“楼四要走了,祖父您觉得如何?”
俞太师摇着蒲扇,慢吞吞道:“挺好的,算他跑得快。”
俞慎之苦着脸:“他走得干脆,京里一堆烂摊子,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
俞太师道:“他要折在这里才不划算。
要不是咱家太显眼,我也想叫你们辞官了。”
俞慎之犹豫了一下,说:“祖父,这样不好吧?楼四那是情况特殊,没办法的事。
如今多事之秋,如果连咱们也跑,还有谁会出力?”
俞太师看着他笑,都笑到他不好意思了,才道:“你小子平日没个正形,总算底线把握住了。
咱家当然不能走,我不过随便说说。”
敢情是逗他的!
俞慎之没好气地翻个白眼。
她说男神,我们不合适!他勾唇你未嫁,我未娶,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!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,不用全部啊,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,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,我不是自寻死路吗?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!她说男神,你只适合用来花痴,不适合做老公。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不适合?五年里。苏泠之于薛慕衍,是沉沦上瘾的毒药,深入骨髓,割舍不掉。薛慕衍之于苏泠,是深埋于骨的毒刺,拔不掉,触之,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,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,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,愧疚的说小泠儿,对不起。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,摘下墨镜,笑靥如花薛先生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珍惜谁,离开你,我依然是我。一旁,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,瞪大眼睛妈咪,这个帅帅大叔是谁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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