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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祸害“哎哟哎哟”
地叫唤着,一副快死了的模样趴在假山石上。
看见他来,眼睛一亮:“就知道你会心疼我!”
扫一眼她的脚,江玄瑾问:“怎么伤的?”
怀玉撇嘴:“崴着了。”
江玄瑾转身就走。
“哎哎哎!
不是!
不是崴着了,是骨头断了!”
伸手朝他的方向虚空地抓着,怀玉扁嘴道,“我走不了路了,你快来帮我一把。”
停下步子,江玄瑾回头道:“你这人诡计多端,谁知道你又在想什么花招?”
就知道这人戒心重!
李怀玉哼哼两声,将裙摆一捞,掀开女绔抹了袜子指给他看:“你瞧!”
纤细白嫩的脚踝上青紫了好大一块,皮肉上还有几道细碎的口子,渗着乌黑的血。
江玄瑾微微一惊,皱眉将她的裙子拉下去:“成何体统!”
“你不是不信么?”
她扁嘴,“不给你看看,你怎么知道人家真的很疼?”
左右看了看,他沉声道:“我让家奴来背你去客房。”
“不要!”
怀玉耍浑,“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,哪能给家奴背的?要背也是你背!”
“不可能。”
江玄瑾道,“今日人多,走两步就会被人撞见,到时候你这黄花大闺女更是声名扫地。”
竟然不是不想背,而是怕被人看见?
怀玉咋舌,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位紫阳君,一时间都忘记了装可怜。
迎上她的目光,江玄瑾微微别开了头:“让家奴来背,或者是你自己走去客房,你选一个。”
“两个都不想选!”
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扯,怀玉执拗地道:“你背我!”
这模样瞧着有些霸道,江玄瑾觉得很头疼,早知道就不过来了,这人果然是个牛皮糖,沾一点儿就贴得死死的,很难扯掉。
废话,为了黏上他,苦肉计都用出来了,哪能轻易让他扯掉?怀玉抱紧了他的胳膊,誓死不放。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正不知该如何是好,外头却突然传来几声家奴的奔走呼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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