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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澍年察觉到俞因的目光,视线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,他问:“是有什么事?”
“你不用收拾行李吗?”
“明天有人会收拾。
如果你不介意别人碰你的东西,你也可以等明天别人帮你。”
俞因一下子就停止收拾行李,她也想偷懒。
她瘫坐在沙发歇息,卧室里的沙发不大。
她小腿不小心碰赵澍年的小腿。
俞因瞬间就弹开,规矩坐好。
她还不习惯和他接触。
赵澍年也终于舍得看俞因,“我觉得我身上应该没有传染性病毒,你不用这样。”
闻言,俞因就把小腿挪到他那边,碰了几下,又挪回小腿,她一脸认真地问:“你是发烧了吗?我感觉你这里有点烫。
我刚刚就是因为这样才挪开腿的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她以为他生病,会传染给她,她才弹开的。
赵澍年认为俞因在狡辩,他刚才那句话让她抓住狡辩的机会,之前没看出来她还挺会说谎的。
赵澍年重复俞因刚才那个问题,问她:“你是发烧了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赵澍年主动贴近俞因的小腿,“因为你肢体冰凉,是在发烧初期的表现。
我怀疑你的病没有好彻底,开始反复。”
赵澍年说得也认真,俞因觉得要不是她问那个问题在先,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。
两人处于打平状态,都自觉不提这个话题,俞因觉得自己再说话会落入他的陷阱里。
第二天,赵澍年在飞往伦敦那趟航班上遇到俞因,他有些诧异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想去伦敦玩,我没去过那。”
“如果你想去,你应该提前和我说实话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就说了,和你一样。
我想和你一起。”
俞因怕赵澍年不答应,在后面那句说了实话。
“嗯。”
赵澍年没反对她跟来。
………
俞因在伦敦待了几天,她觉得无聊,她这个无业游民无所事事,不知道该干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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