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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你在这里撩人是不尊重我。”
赵澍年握住俞因的手,得把人留在自己身边,万一她被气跑,他也无处解释,“我没和她说话,怜香惜玉的是你大哥,不是我。
你看到了,更不应该误解我。”
“那你在笑什么?”
“我只是看到她的妆,确定这种妆真的是防水,觉得你那天说的话很对。
我想的都是与你相关的事,对别人没有半分旖旎思绪。
其实我都没发现自己有笑,偏偏你发现,你什么时候那么关注我了?”
“我发现她的目标是你,当然要对你多一点关注。”
赵澍年想继续反驳她,但她停下脚步,问:“你知道我们接吻的时候,为什么你要低头,我要稍微仰着脑袋吗?”
赵澍年不知道俞因突然问这个问题的原由,但他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:“因为我比你高。”
“所以同理,在生活上,你跟我低头,我昂首挺胸,我们的关系才融洽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是上位者。
你多让一下我,不要总是拆穿我。”
赵澍年忽然抱起俞因,让她高过自己,他微仰着头对她说:“现在换位了,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就在上位?你偶尔也让一下我,对我多一点诚实。”
俞因沉默了片刻后,说:“我发现我对你占有欲变强了,属于我的,我不喜欢别人碰。”
俞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,刚才她看到赵澍年的表现,在她那个角度看来他就是对连可儿笑,她第一反应是生气,随后她都惊讶自己有这个反应。
赵澍年将俞因放下,目光如炬地望着她,她被他看得脸热,别过了头。
赵澍年不揭穿她,他只是牵着她的手,一同慢慢走回东楼。
五楼,赵信致私人的书房,他静看窗外风景,花园里的人与景尽收眼底,他举起硬木指某个方向,对身旁的方秘书说:“我都被他骗了,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很不情愿娶梁俞因,我逼着他结婚,委屈了他。”
“小先生对您一向敬重,不一定是骗您,或者是他们后来培养出了感情。”
赵信致却缓缓说起另一件事:“所以当初我和澍年说,只要他和梁颐琳结婚,成家立业,我就开始分家产,放权给他和耘彬。
澍年他对婚姻和感情没有追求,我提的条件符合他的利益,他没有反对这场婚事。
不过后来他同我说,他觉得自己很失败,那么多的努力和付出都比不上联姻这条捷径。
他以为可以说服自己接受这种失败,但事实和他说接受不了。
你觉得我有没有同意他,答应终止联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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