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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二嘎子似乎并不生气,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的高胸,说:“媳妇,你不喜欢我的人不要紧,只要喜欢我的老二哥就行,我的二哥会慢慢让你离不开我的,昨晚的样子啊,我知道你不是真的不喜欢。
是害羞吧,今天我在让你舒服一次,你就会真正喜欢上的!”
崔花花知道遇到这样的死皮赖脸自己真的无奈,就说:“二嘎子,你不要总欺负我,就算我以后想做你的媳妇了,我也不想在嫁给你之前再和你做那事了,你不要逼我!”
信二嘎子哪里肯放过,他的身体里正回味着昨晚享受她美妙身体的无穷快乐呢,此刻正犯着瘾头子,他说:“媳妇,既然你早晚是我的媳妇,那还拿捏啥,反正你也被我操过两次了,你还夹着干啥,我想给你提前怀上个娃,那样你就死心塌地了,快点吧,让你的男人给你撒种吧,我的种子可饱满了,一个保一个!”
说道怀孩子,崔花花的心里又是一阵痉挛,她马上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。
如果杨磊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,那自己还真要把这个孩子赖到信二嘎子的身上,不然的话一个寡妇生孩子,怎么解释?但她没见到杨磊落之前,还不想走这条不得已的路。
崔花花慌张地护住身体,说:“我不会再让你沾到我的,不要逼我!”
信二嘎子一阵阴险的笑,说:“媳妇,我不逼你,不过啊,我今天来要和你说一件事,你听了以后啊,你就会自己把裤子脱了,让你男人操的,你信不信?”
说着,就更肆意地盯住她美妙的身躯。
崔花花一阵惊疑,不得不看着他,问:“啥事?你不要玄玄乎乎的,吓唬我也没用,我不吃你这套!”
信二嘎子嘴里哼了一声,说:“媳妇,我可没吓唬你,这事啊,要是揪起来,比天都大…那我就告诉你啥事吧,你爹他啊,竟然在批斗会的会场上公开喊反革命口号,于是人们都认为他和杨北安是一伙的!”
崔花花果然吓得颤抖,连嘴唇都颤抖了,叫道:“你不要胡说,我爹他是贫下中农,咋能喊反动口号呢?”
“媳妇,这可不是我捏造的啊,很多人都听见了,有个群众当时就报告了,曲大队长已经命令人把他揪到台上去了,工作组的周干事就要对他进行批斗,是我请求说这是内部矛盾,让把你爹教给生产队处理,他才免除当时被批斗的噩运,媳妇,就凭这个,你也该感谢我一下,让我再操一次呢!”
崔花花无限的恐慌,就追问:“你快说,我爹他喊什么口号了?他不会喊反动口号的,不会的!”
“那还不是反动口号啊?别人都喊‘保卫毛主席,打倒刘少奇’可你爹却偏喊‘打倒毛主席,保卫刘少奇’,你说,这个的口号不反动,还有啥是反动口号?”
信二嘎子眯着眼睛盯着崔花花。
崔花花吓得脸色都煞白,眼神惊恐,说:“我爹他不会是反革命的,一定是他喊错了,你们不要批斗他!”
“就算是喊错了,性质也是严重的,在几千人的会场上要打倒毛主席,这还了得?再者说了,谁知道他是不是喊错了?群众还怀疑他是和杨北安是一伙的呢,因为他是杨万吉的亲家,你是杨家的媳妇,嫌疑很大,工作组和造反派说要继续深挖的,如果把这件事揪到底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那是现行反革命!”
崔花花顿时六神无主了,带着哭腔问道:“那可咋办啊?二嘎子,你要去和造反派他们说说,我得是喊错了,一定是喊错了,他不是反革命!”
一听反革命这个词汇,崔花花都瑟瑟发抖,因为杨家就是被打成反革命,才有了今天的灾难,如果自己的娘家也被划成反革命,那自己简直就没法活了。
信二嘎子不失时机地把崔花花搂住了,说:“媳妇,我不是说了吗,我已经向造反派请求了,让把你爹交给我们生产队处理吗,咱们生产队谁说的算?那不还是我说的算吗,我是队长,我也是造反团的骨干,我想怎样处理这件事就怎样处理……”
信二嘎子说着就用粗糙的大手摸着崔花花的脸蛋儿。
“那……你想怎样处理我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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