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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...好吃。”
刘一槐说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...”
“同理可得——我喜欢你,是因为你让我喜欢呗。”
宋葬笑了笑。
刘一槐皱眉“我又不喜欢你。”
“那关我什么事。”
宋葬说。
“我喜欢你,也是我的事啊。”
刘一槐觉得自己说不过她,干脆噤声。
屋子里没了声响,宋葬挂着,她感觉能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,皱了皱眉。
“周来那个臭小子,敢绑老娘,等我出去,让他牢底坐穿。”
“周来是谁?”
刘一槐有些疑惑。
“你不看新闻吗?”
宋葬说。
“能干出这种事的人除了他没谁了。”
刘一槐顿了一下,然后说“我比较忙...”
“也没怪你啊。”
宋葬软着声嗓。
“你和他有仇吗?”
刘一槐问,很是真诚。
“大哥,他杀人犯诶,你说我和他有仇没?”
宋葬说
刘一槐彻底噤声了。
窗外的风声拂晓绿荫发出嘶吼,隔层狭小的纱窗听着似极哀嚎,耳膜被震得神经绷直,眼珠酸麻干涩,嗓子也跟着燥。
地下室的铁门缓缓打开,金属门框在地板上划动,发出更加刺耳的声音,周来一步一步从台阶上往下走。
他穿着黑色的大衣,手里拿着一根木棍,脸上带着宋葬见过的平稳的笑。
“好久不见,宋律师。”
他说。
宋葬有些虚弱“我爱豆在这儿,你给点面子,别戳破我身份了,我还想跟他吃官也街呢。”
刘一槐无语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对着周来说。
“你想干嘛?”
周来笑容深了深“你多管什么闲事呢。”
他将刘一槐踹开,搬了个凳子压住。
宋葬脚下骤然没了重心,身体直直往下坠,手铐撞击悬挂在手腕上,金属边缘把虎口的皮搓开,温热的血染得手掌全都是,血液顺着手腕往下流,痛得宋葬神志清醒了大半,她皱了皱眉,牙咬着下唇,没哼一句。
“你有病啊。
你踹他干嘛!”
宋葬说。
“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,不然老子把你骨灰都扬了。”
周来愣了一下,然后开始笑,笑得胸腔都震,手里拿着的棍子上下晃,笑了一会儿,他才看着宋葬,眼神里都是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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