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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长兰惊觉说漏了,这会捂嘴也没用了,直接吓的瘫在了地上。
安鑫也笑够了,满脸通红的从被子里抬起头,“就你两口子进了我的屋,如今人赃并获,你们不承认也不行了。
反正我也知道粮食局在哪,明天我抱着被子去粮食局找朱主任。
他要是不上班我就去家属院,总会有人给我主持公道的。”
朱伟胜觉得他被郑长兰一家人涮了,证据做的这么严丝合缝,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。
不解决了这事他怕是走不出郑家,朱伟胜打个商量,“要不我写个欠条,明天把钱送来。”
安鑫寸步不让,“不行,明天你带着人来,说我敲诈怎么办,今晚上就把钱赔给我。
写一个保证书,把事情写的明明白白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样,人跑了,她拿着一张废纸干什么。
她也是要面子的人,可不想去粮食局家属院,现场表演下油锅,到时候脱不脱衣服都是问题。
再说了,这会油还得用票,她根本凑不够。
“你还想怎样,非得把人逼死吗?”
丁春花一晚上没敢说话,这会看新女婿都被逼到了份上,她不能再忍着了。
不然以后,她这个岳母还怎么在女婿面前当上宾。
“那怎么办,婆婆要是替长兰把钱补上也行。”
安鑫无所谓谁给钱。
可她也绝对不相信丁春花会有这么多钱,没钱还装什么大尾巴狼。
“妈,长兰是朱家的儿媳妇,这事朱伟胜也参与了,朱家人处理应当应份,你不要说话。”
安长禄阴着脸反对,这家里的钱可有他的一份。
怎么能每次都为了郑长兰,让父母拿钱。
郑长兰这会吓得跟鹌鹑似的,只求这件事赶快过去。
等她上了班赚了钱,她到时候说话也能理直气壮了。
“要不我回家去拿?”
朱伟胜是真怕安鑫找到单位去,就当破财免灾了。
“打电话让人送过来,你留在这写保证书,别忘了捎着我的自行车。”
安鑫看郑老太太没有反对,这会心里也有了底。
走到郑长香面前,让她去拿纸笔,“顺便把爸的印泥找出来,签字按手印才算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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