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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兴奋的几乎快要跳起来,闷了这么久了,成天就待在这昏暗的屋子里,我都快憋出病了,现在得知可以出去干架,我怎么会不兴奋?诶等等……话说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?
等待是枯燥的,吃过晚饭坐了一会,杨涛叫我下楼集合,我连忙屁颠屁颠的抄起一把最顺手的刀就往楼下跑,一下楼我就傻眼了,在我想象中,这种帮派之间的干架肯定是出动好几百上千的人,但这十来个人是几个意思?
杨六花站在最前头,杨涛在其右,六姐看到我的时候,楞了楞,望向杨涛,问:“他怎么也来了?你叫上他干嘛?杨涛你疯了?!
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,要是这次输了,咱们最后的地盘可就被吞没了!”
其他十多个人也齐齐转头看向我,眼中的惊愕与不屑一览无遗,我摸了摸鼻子,很是尴尬,站着也不是,上楼也不是,还好杨涛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:“他现在的战斗力还行,不会比兄弟们差。”
杨涛这话一说出口,其他人就不服气了。
“就他这小屁孩?能有战斗力?”
“妈的,待会看他不吓的尿了裤子,咱可就丢人丢大发了。”
“涛哥,要不你在想想,这个孩子……哎。”
杨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说行了行了,你们几个想造反啊?我知道你们不服气,都是自家兄弟也别窝里斗,这样吧,你们谁要是不服我,可以去跟他干一架。
话音刚落,这群人全都跃跃欲试的说我来我来,这可把我给气的,人人都想跟我单挑,但我只能选一个,于是我挑了那个最让我看不顺眼的黄毛,我和他两人都不对眼,每次叫的最凶嘲讽的最厉害的人就是他了,我也不是什么和尚,忍耐什么的也是有限的。
“麻痹的,老子今天就得替你爸妈好好教育教育你,不待在学校里念三字经,毛都没长齐就出来混。”
黄毛骂骂咧咧的冲我走来,说完,他一拳打来,我侧过身躲避过去,随后勾住他脖子,腿也踢到他膝盖后面的腘窝处,用力往后面一扑,他被我摔在地上,我突然觉得,跟杨涛这个变态待久了,我觉得这个黄毛真是差远了。
黄毛重心不稳倒在地上,我根本就不想扑在他身上用拳头打,我觉得这样不够解气,于是我一脚一脚的踹着黄毛的脑袋,他想爬起来我又把他给踩在地上。
“说老子毛没长齐,我X你麻痹的!”
我顺手拿了个啤酒瓶就往他脑袋上砸下,砰的一声碎了一地玻璃,血也流淌而下,黄毛被我打的惨叫个不停。
我觉得依旧不解气,于是抄起台球杆,用脚膝盖一顶,掰断细小的那一头,手紧紧地握住半截木杆当棍子用,使劲抽他的手脚,最开始他还能嚎叫,到后面我挥了几次他脑袋后,他也没声音了,躺在血泊的地板上没了动静。
“什么玩意,咋这么不经打。”
我叹了口气,这种感觉很不舒服,我一直想着,迟早有一天要把黄毛给打成傻逼,当我苦苦练了这么久后,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,就跟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心里不是这个味。
把黄毛打躺,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打一次架后就气喘吁吁的了,我把那半截杆子往地上一扔,看向那些个先前还嘲讽我的人,他们脸上写满了惊愕,似乎还是不敢相信我这个小屁孩能够把黄毛给虐成这样。
杨涛轻笑了一声:“还有哪位弟兄不服的?可以继续。”
我点了根烟一一扫视他们,他们一个个都不与我对视我,总是有意无意错开视线,没人吭声。
“杨……杨涛,咱们这是不是捡到宝了……”
杨六花说话都有些颤抖,我有点纳闷,不就是打躺了一个人吗,你一个老大至于这么夸张么。
杨涛笑着点了点头,我被他看着有些头皮发麻,就像陆浩当初看我的眼神一样,我硬着头皮说:“涛哥,你别这样看我,我有点慌……”
杨涛哈哈一笑,也没接我话,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六花,“六姐,对于这次打定点,秦守他还是有资格的吧?”
杨六花白了他一眼:“涛子,少跟我得瑟,秦守他嘛,勉勉强强有资格了,嗯,既然这样那就走吧。”
说完,杨六花带头往外头走,其他人都各自抄起了家伙,我也拿着砍刀跟在后面走,而黄毛则是躺在地上被某位兄弟照顾着,估计也是送去医院的节奏。
我们十多号人也没什么大摇大摆,家伙都藏在衣服里,不过言行举止总能让路人看的出来,我们这帮子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半路上,有个看上去比较瘦弱的青年朝我凑了过来,挤眉弄眼的说:“兄弟,身手不错啊,我叫猴子。”
猴子这个人我有印象,他是没嘲讽过我,更没骂过,每次有人集体讽刺我的时候,他也只是抽着烟笑笑,于是我也不怎么反感他,我问:“咱们这是要去干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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