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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坐在这里干什么?”
院前,夜色下,玉咸一脸纠结的静坐在台阶上,满是苦大仇深,犹豫的似乎没有主意。
身后,搞不清他在干什么,玉甜上前,同坐在身旁,疑惑相问,“哥,你也是在担心小浅浅吧?呵,我就说了,你其实也是关心她的,可偏偏平时死鸭子嘴硬,不承认。”
“你懂什么?我哪有关心那个死娘娘腔?!
我只不过是无聊,独自坐在这里赏月吧了!”
似乎是被人说中了心事,狠瞥了玉甜一眼,玉咸不满的嚷嚷,没有好气。
“赏月吗?”
抬头径自看看天,顿时不由的撇了撇嘴,一脸不信,故意用胳膊捅了捅对方,玉甜说的讽刺,口气中满是发现对方的心口不一,“哎,我只听说过人家十五赏月,因为月亮又大又圆,可怎么如今才明明初一,哥你却有这么好的雅兴呢……分明是在说谎!”
“说你个大头鬼啊!
小丫头片子,懂什么!
我就喜欢着初一的月亮,又细又弯!”
感觉对方很烦人,玉咸很是不满的反驳道。
闻言点了点头,玉甜不由得竖起大拇指,由心而发的夸赞道:“哥,好品味!
果然与众不同!”
“神经!”
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玉咸不爱搭理的转过头去。
见此,自觉没趣,玉甜也耷拉下脑袋,有些有气无力的缓说到,心情不好:“唉,小浅浅的伤也,不知道怎么样了,要是真的留了疤……唉。”
“留疤就留疤,一个大男人,留点疤算什么?”
听着玉甜的话,玉咸冷哼一声,颇为不屑的反驳道,不以为意!
“你懂什么啊,像小浅浅那般俊美的人,要是留了疤,多有损她形象啊!
再者了,我心疼小浅浅,只要一看到疤,就会想起她曾经受过的伤,心里面怎么也不舍得啊。”
一脸心痛,发自内心的怜惜不舍,嘟着嘴,双手托腮,玉甜边说边将脸埋入自己的膝盖,情绪低落。
“哥,那疤其实没什么,有什么的是--唉,不跟你说了,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你又不喜欢小浅浅,你当然不会有那种心痛的感觉!
试想一下要是以后,你每见一次那伤疤,心里就难过一次,那该多伤感啊!
哎,要是现在有那个什么‘墨月雪珠’就好了,我一定去拿给小浅浅,就算再不济,让我知道拿珠子的下落也好啊,不管我用什么方法,就算是偷、是抢,我也一定要得到,来给小浅浅治伤!”
径自的怜艾,感觉烦乱纠结,玉甜心有抱怨,一脸的担忧不堪。
而听着她所言,玉咸久久的沉默,紧了紧手,口气似乎试探性的询问道:“玉甜,我问你,这一次……爹对我逃婚,是不是生了很大的气?”
“爹?那还用说!
你想想,爹平时最疼我了,可因为我当初袒护你,没及时向他汇报你逃走的消息,他竟生生的将我赶出来找你大半年,不许我回家!
你说他的气大不大?!”
说到这事就郁闷,气冲冲的瞪着玉咸,玉甜不明白他为什么此时会突然提及此?
“哥,你为什么要问这个?难道……”
“难道什么?不过就是随便问问,不许瞎猜!”
一瞧见玉甜那猜测的眼神,玉咸顿时心中一团窝火,不由的哼了一下,打断她的话!
“哦,随便问问啊,我还以为你是临时改变了主意,想遵循爹的话,要回去和我那未来嫂子拜堂成亲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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