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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头:“可以去,反正我也没有事!”
“真的吗?”
十颜直接跳了起来,大声欢呼。
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,我的一盆凉水呼啦一下泼过去:“我去可以啊,把梵音还给我,我就过去,不然的话,任何事情都没商量!”
十颜瞬间高处跌下来,掉入冰窟里,整个人无精打采跟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语气中的委屈,跟我要了他的命似的:“夫人,您简直是在耍属下,不带这样玩的好吗?”
我耸了耸肩,不在乎的说道:“我这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,你们先耍我,我也想跟你们说不能这样玩,可是你们不愿意啊?”
“夫人!”
十颜从地上爬跪过了,一把抱住我的小腿:“公子爷让属下,一定把你引诱到漠北柔然去,您说怎么样您才能去?您跟我说,我改行吗?”
真是可怜兮兮的让人觉得假:“可以去,我都说了,把梵音还给我,所有的事情都好商量,不然的话,大路两边各走一边,反正我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!”
十颜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动,思考了好半响:“夫人此话当真?只要把梵音还给您,你就愿意去漠北柔然?”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我曾经是军人,军人说话,自然是一口唾沫一口钉!”
十颜把心一横一咬牙,噌的一下站起来:“说话算话啊?只要他回来,夫人您就跟属下去漠北柔然?”
我微微闭目点头,十颜再一次一溜烟的跑没了。
看着空荡荡的院落,确定不会有人来,我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里,我的房间弥漫着药味,苦苦地令人不讨厌,也喜欢不起来。
坐在座位上,想着十颜怎么把梵音给我找回来,想了没多久,听见了悉悉嗦嗦的声音,有点像响尾蛇尾巴摇晃的声音。
我以为是我的手敲打在桌子上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停下敲打,这个声音还在。
心里咯噔泛嘀咕,该不会有什么几条腿爬的东西在我房里吧。
我慢慢的站起来,侧耳听着动静,那个动静就在桌子下面,慢慢的掀开桌布,我勒个去呀,桌布下面是一条长着金色鳞片的蛇,摇晃着尾巴,盯着我。
我的动作像被人点了穴一样,不敢动分毫,关键那条蛇,还长了爪……
音姬身边的五爪黑色的鳞片,我眼前这个金色的鳞片,眼前这个还有爪子,难道是巫族的人已经在屋子里了吗?又或者说,音姬来了?
嘴角抽啊抽,这么冷的天里,我的冷汗从额头上往下落,落在地上,都能听见响声。
和它一人一蛇,这样相互对视着,对视良久,它未动,我未动,最后我忍不住了,弯腰太累:“那个什么,你是什么东西啊?能听懂我说的话吗?”
它的尾巴只是摇的更加欢畅了,似能听懂,又听不懂。
现在是大冬天,蛇应该冬眠,应该精神不济,可是我眼前这条蛇,那一对眼珠子可没有一点像冬眠的意思。
“听懂啊?”
我转动着眼珠,“听得懂你能不能出来啊?咱们有事好商量啊?”
一条浑身长着金色鳞片的蛇,用他的爪子,跟人走路一样,走了出来,盘旋着似要跟我讨论人生。
冷汗一颗接着一颗,我把桌布不放下,摸在桌子上,缓缓坐下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我见过你兄弟,五爪!
你叫什么呀?”
我白痴的都怀疑自己人生了,我生怕它一下子窜过来,咬断我的脖子,一口把我吞下。
它的尾巴在地上拍了六下,指尖颤抖伸出去,比划了一下,“六?”
蛇头点一下,我恍然大悟带着一丝讨好:“你叫六爪?”
那一双蛇眼一下子黑了下来,似有些不悦,我特么真是日了狗了,我怎么能感觉到它不悦呢?
“不叫六爪?六六?”
我还大顺呢。
金色鳞片的蛇不理我,真生气了……它生气了会不会把我生吞了?我真是瑟瑟发抖内心无语言表!
屁股挪动,想起,便听到一声砰一声,门被踹开,楚长洵脸色黑如墨:“来了,不现身搞个畜生在这装神弄鬼,不觉得掉身份吗?”
我的胆颤心惊还缓过,叽一声,尤如老鼠的叫声,在我耳边诈开,诈得我的寒毛直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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