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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怀素心疼地要命,亲了一口孩子的脸,“我听她们说明月小时候也容易过敏,我就想着去问问人,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方子。”
“过敏孩子也难受。”
卫琳琅的笑容有些勉强。
董怀素瞧着人的情绪不太对,就笑着说:“那我就先抱着孩子去了,不然等天黑了,这孩子又要哭闹了。”
卫琳琅点点头,看着人的背影却升腾起一种恐慌来。
同样是姜家的儿媳妇,董怀素可却比她好了太多太多,就算是柔和如李氏,也曾经在私下里和她说过一嘴,让她好好和人学着。
再着说董怀素的儿子虽说是庶出,可实打实的是姜家这一辈的长孙,就算少了一个“嫡”
字,受到的喜欢也是不少至哥儿的。
更何况,人家还有一个女儿。
而自己除了至哥儿什么都没有了。
她知道她和明月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夫君和娘家了。
晚上的时候,她在梳妆台将头面都卸了下来,借着铜镜看着床上爷两玩闹的场景,手中死死地攥住了梳子。
等到木梳的齿快要陷进肉里,她才被疼得回过神,最后深吸了了一口气,慢慢走了过去。
她趴在人的后背,将脸贴了上去,汲取着从上面传过来的温度。
姜成安是文臣,许是出生在武将世家,身子挺拔矫健,宽肩窄腰,能将厚重的朝服穿得与旁人不同。
他当初不是自愿娶自己的,可这么多年不曾亏待过自己半分。
成亲两载,她的肚子里也没有动静,也是他坚持不纳妾,让自己放宽了心态,说:“琳琅,我不喜欢孩子的。”
骗子,分明至哥儿出世,他比任何人都要高兴。
那么他有没有半分喜欢过自己呢?卫琳琅想,最后眼泪都下来了。
姜成安察觉出后背的濡湿,疑惑地想要回头,“琳琅?”
卫琳琅紧紧地抱住人劲瘦的腰身,闷声说:“我好像真的将明月惹生气了怎么办?”
“只是为了这个么?”
姜成安温柔了几分,握上人的手,“你说说怎么了?”
卫琳琅内心挣扎了许久,最终还是说了出来,“今天和明月一起去翠羽斋,遇上了我母亲了。
我......弟弟喜欢明月,想要和她说句话,明月让丫鬟打了他一顿,人都直接痛得昏了过去。”
她哭了两声,紧张地抓着姜成安的袖子,“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明月对我的态度特别冷,今天我在她的院子里等了人半个时辰,她才出来见了我一面。
成安,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。”
姜成安没有说话,卫琳琅的心都紧张到了极点,半晌才听见人说,“明天我找人问问发生了什么,你也不必过于忧心了,我相信明月不会无故的不理你的,说不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。”
“是啊,这肯定只是一个误会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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