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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曦,”
他忽然开口,笔尖顿在燕尾,“明日陪朕去天坛祭天吧。”
烛光映着他眼底的倦意,“弘时的事,朕不想让承欢听见。”
承欢忽然举着画蹦跳过来:“皇上伯伯和姐姐一起祭天吗?承欢也要去!
青燕会保护我们的!”
她将画塞进林若曦怀里,纸上的青燕缺了只眼,却歪歪扭扭写着“平安”
。
天坛的晨雾尚未散尽,林若曦身着素色旗装,随雍正踏上汉白玉台阶。
承欢被巧慧抱着站在坛下,银燕哨的清响混着钟鸣,惊飞了檐角的麻雀。
她望着雍正手持玉圭的背影,忽然想起故宫那幅画——康熙祭天时,若曦曾站在同样的位置,替他捧着祝文。
“心不诚,则礼不至。”
雍正的声音忽然传来,回头时,玉圭在晨光中映出他微扬的唇角,“朕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林若曦指尖触到袖中的密信——是李卫刚送来的,说弘时的亲信在西北与八爷党旧部见过面。
她忽然轻笑,指腹划过天坛的青砖:“皇上可知,张晓在现代读过一句话——‘命运的齿轮转动时,总有人在缝里种花开’。”
雍正转身时,晨雾正从他发间散去,露出鬓角新添的霜色:“朕倒觉得,是有人带着前世的种子,在今生的土里扎根。”
他忽然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,“就像你,让紫禁城的雪,有了温度。”
祭坛下忽然传来承欢的惊呼,林若曦转头,见孩子挣脱巧慧,举着银燕哨往台阶上跑:“姐姐快看!
青燕飞上天了!”
一只青燕风筝掠过天坛的飞檐,尾翼的银铃响成串。
林若曦望着风筝消失在雾中,忽然想起西北的胡杨林——那时承欢举着纸鸢奔跑,身后是雍正策马而来的身影。
命运的轮回里,有些瞬间早已写好,却因人心的选择,有了不同的注脚。
而此时的翊坤宫,年妃望着手中的密信,指尖捏碎了信上的残莲。
玛瑙跪在地上,额角的伤还未结痂:“娘娘,弘时贝勒答应明日在乾清宫呈递奏折,说有林远通敌的‘铁证’。”
“铁证?”
年妃忽然冷笑,将密信投入炭盆,“不过是本宫让人仿的笔迹,再盖上八爷党的印。”
她望着跳动的火苗,想起林若曦发间的勿忘我,“马尔泰若曦死于心病,林若曦……就让她死于家族的‘谋反’吧。”
碎玉轩的夜,承欢抱着青燕图睡去,银铃在枕边轻响。
林若曦望着雍正案头的朱砂笔,忽然在宣纸上落下一行字——“心有青燕,何惧宫墙高”
。
烛光映着她腕间的素银镯,与雍正腰间的九龙玉佩遥遥相对,像隔世的呼应。
故事,仍在继续。
当青燕风筝掠过紫禁城的天际,当密信在炭火中化为灰烬,深宫里的权谋与真心,终将在时光的长河里,淘出最本真的答案。
毕竟,跨越两世的灵魂,早已在彼此的眼中,找到了超越命运的归处——那是比紫禁城的红墙更坚韧的,心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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