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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光落回缝纫机上的旗袍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:你可以走了。
我付了钱,走出那间狭小的铺子。
回望时,那点昏黄的灯火在深巷尽头,像一颗被遗忘的星。
腋下裂口处被细致缝合的针脚,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润感,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和那碟所谓的“月光”
。
第二天清晨,我几乎是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。
晨曦透过蒙尘的小窗,斜斜地打在缝纫机上。
我的衬衫平整地叠放在上面。
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它,对着窗户的光线仔细查看腋下——那道狰狞的裂口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细密到几乎看不见的缝合痕迹,针脚均匀得不可思议,像皮肤自然愈合的纹理。
更奇妙的是,手指抚过那里时,竟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、却真实存在的暖意,仿佛布料本身在呼吸、在熨帖我的体温。
“这…这怎么做到的?”
我惊讶地抬头看向阿裳。
她正低着头,给一件磨破了领口的旧夹克缝线,闻言只淡淡瞥了我一眼,嘴角似乎有极淡的弧度一闪而逝:“用心补,总能补好的。”
她的手指在夹克领口翻飞,针线穿梭间,那磨损的痕迹竟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悄然隐退。
自那以后,阿裳的铺子成了我加班后的必经之地。
西装肘部磨出的洞,被烟灰烫出的焦痕,甚至是被甲方暴躁撕破的合同书(被她用一种奇特的、近乎透明的丝线完美“缝合”
),都成了我深夜踏入那方小小天地的理由。
阿裳收费低廉得近乎象征性,更多时候,她只收下我顺路带去的、巷口那家老字号的热乎桂花糕,然后默许我坐在角落那张吱嘎作响的旧藤椅上,看她专注地对付那些破旧衣物。
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,像涓涓细流。
我知道了她叫阿裳,独自守着这间小小的“补衣铺”
已经很久。
她的世界似乎只有这一方角落、一台老缝纫机、一柜子稀奇古怪的线料和那碟神秘的“月光粉”
。
每当我被工作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,喋喋不休地抱怨时,她总是安静地听着,偶尔抬眼看看我,目光平静得像幽深的古井。
她会在我抱怨甲方吹毛求疵时,轻轻说一句:“线走得急了,布就皱了。”
或者在我为项目进展焦头烂额时,淡淡提醒:“破口太大,也得一针一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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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,我带来一件被强力胶水毁掉的昂贵羊绒衫,绝望地问:“阿裳,这个…还有救吗?”
那团惨不忍睹的硬块,连我自己都觉得该直接进垃圾桶。
阿裳接过去,指尖在那僵硬的胶痕上仔细摸索了片刻,眉头少见地微微蹙起。
她没说话,起身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更小的青花瓷瓶,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点带着奇异幽蓝光泽的粉末,混入那碟“月光粉”
中。
然后,她开始工作了。
她的手指异常灵巧,针尖带着那混合的粉末,在凝固的胶痕边缘极其缓慢、极其耐心地游走。
那咔哒咔哒的缝纫机声,节奏变得异常复杂而悠长,竟隐隐像某种古老的歌谣。
我屏息看着,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。
当最后一线落定,阿裳轻轻吐出一口气,额角竟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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