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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京枝:“那我不穿衣服不就好了?我看乔乐兹有部文学巨著就是这样描写的,大户人家的女儿娶了三个小妾,有一个小妾是狐妖变的,就咬着茶杯喂夫人喝酒,喂得两个人的衣服都随风飞走了,好可爱,是不是?”
乔念:“……”
要命。
但是,乔念有一点困惑:“乔乐兹写过这个情节吗?”
抱着肩膀的楚大文人笑了,笑得肩膀直颤:“没有,是我现想的。”
乔念唇干舌燥,余光看到楚*大文人笑得衣领都乱了,想现在就停车。
“可爱,”
乔念稳重地说,“你比书里的人物更可爱。”
喝了酒,入了夜,万籁俱寂下,乔楚两人的家里正很不宁静。
乔念从没想过她和楚京枝的婚后生活会这样有趣,新鲜,刺激。
她也不知道可以有这么多的场景与玩法。
纸杯口宽,这边乔念双手被铐在身后,跪坐在地上,咬着装有酒的纸杯,努力倾斜身体喂给懒洋洋地倚着沙发坐在地毯上的美人夫人,夫人手未被拷,但夫人不喜欢用手,只用嘴巴接。
夫人的唇红得似樱桃,红得鲜艳,红得香气扑鼻。
用嘴接酒有些难度,杯口倾斜着洒了一些出来,是沿着楚京枝的嘴角洒出来的,淅淅沥沥地顺着楚京枝的下巴锁骨往下淌去,似山上的溪水蜿蜿蜒蜒地顺着弯曲的小路向山下流去。
楚京枝的视线随着水流往下看,忽然抬手捏住了乔念的下巴,慵懒的音色动听上挑:“小乔,你是故意的?”
乔念嘴里还咬着纸杯不敢松开,楚京枝手指轻扇了一下乔念的脸:“酒放下,放下说话。”
放装有酒的纸杯到茶几上,乔念低头,还能看到酒水的溪流继续流淌。
夫人的手指又触了过来,捏住乔念被酒润得潮湿的下巴:“小乔现在来回答夫人,是不是故意的?”
乔念眼睫扑闪扑闪得像漂亮蝴蝶的薄翼,慢慢垂下眼,摇头:“不是故意的……对不起,夫人,奴家会小心。”
好动听的轻柔嗓音,谁听了心里都要酥麻一下,楚京枝眯了眯眸,谁家小妾竟乖巧得这样让人心动。
楚京枝好似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夫人,手心轻按乔念脑顶的发丝:“夫人没生你的气,就是觉得这酒洒了有些浪费,这还是我们在……西洋旅行时带回来的呢,很珍贵,也很有意义,夫人不舍得浪费一滴,小乔知道该怎么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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