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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流筝信了他的话,心中总算松了口气,起身往外去给裴玄端药。
“这些天宫中安静,便是流言传成这样,也不见皇上问。”
青儿听罢,顿时扯着她的衣袖道。
“那当然是因为外面出事了。”
“后宫能出什么事?”
说到这,青儿眼中闪过几分痛快。
“也许是贤妃娘娘作恶多了,前几天晚上在自己膳食里吃出了一双眼珠,人吓得疯疯癫癫的,跑了出去说有人害她,要找皇上保护她,可没想着过了玉湖,她跑得急,脚一滑摔了下去,人淹的去了半条命,要不是苏统领经过救起了她,只怕这会人都没了。”
“眼珠?”
阮流筝听罢也是一骇。
“说是贤妃娘娘入了宫苛待下人,三天打死了四个宫女,手段残忍,宫人们莫不畏惧,也许是谁死了托魂索命……”
青儿的话说到一半便不敢再说了。
阮流筝总觉得这事蹊跷。
“深宫大院,怎么还能碰见这东西…”
“您管她呢,这么作恶多端的人,什么报应都是该的。”
裴玄喝罢药,又缠着阮流筝一起在床榻上睡了一会。
等近酉时,阮流筝醒来,屋内已没了裴玄的身影。
她刚要起身,便觉得小腹一疼,一股暖流涌下。
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,时隔十多天,她的月信终于还是来了。
阮流筝松了口气,起身去换了衣裳,便无精打采地窝在软榻上歇息。
心中一桩事了了,她人瞧着也放松了许多,晚上裴玄回来,吩咐人熬了糖水,又上了榻抱着她给她捂着。
“每回都这样受罪,孤得看着让太医令再给你开方子调理调理。”
“一直便有的毛病,受些疼也不是坏事。”
裴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半晌没说话。
他的病养了足有五六天,一见好,裴玄又一头扎进书房里忙碌起来。
这日太医令再去书房请脉,见他又要了那药,便道。
“您若是不想喝,让太子妃喝了也是一样的。”
裴玄没理会他的话,问道。
“孤记得,太子妃的堂婶和堂嫂,都是因难产离世的?”
“正是。”
太医令连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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