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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迟淡淡点头:“嗯,我疯了。”
宋维桢:“......”
商迟淡淡解释道:“她既然只给我留了这信,那定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但是端王府是幕后主使,去了那儿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!”
宋维桢好半晌说不出话,想阻拦不能,想劝谏不能。
商迟低头看向他:“你回去吧,你跟着我去端王府不合适!”
宋维桢抬眼看着他:“你想好了?”
商迟道:“不用想,必须要这么做!”
宋维桢压下眉眼片刻,而后抬起眼,也跟着跃上另一匹马,在商迟疑惑的目光中道:“我宋维桢为国尽过忠,为父母尽过孝,却从未为朋友两肋插刀过,今日,我便为你插两刀,我倒要看看,他们胆敢在天子脚下为虎作伥,此事究竟要如何收场!”
商迟盯着他,好一会儿才道:“想好了?”
宋维桢淡淡道:“不用想,必须要这么做!”
他用原话奉还,就是表达他的决心,商迟也不再阻拦,微一颔首,快马朝端王府而去,宋维桢紧随其后。
再之后,是杀伐凌厉血骨铮铮的战场男儿。
他们曾随商迟厉兵秣马浴血奋战,也曾守疆土护百姓,可今日,他们要马踏王权脚下的端王府!
王城内点兵兴事乃是大罪,可没有一个人犹豫没有一个人退缩,多年的行军之路早已将他们连在一处!
将在上,焉有不从?
将在前,焉有不敢?
两百人的兵马在淮京城内随意行走,很快便惊动了城内巡逻的禁军,禁军一瞧见这架势,忙连滚带爬地跑去禀报杨秉德。
商迟带着人直接压到了端王府门口,府外的确如他所说守卫森严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心虚还是怎的,几乎将一个王府的人手都派在了外面。
宋维桢瞧着眼前的阵仗,好笑道:“看样子他们是防着你呢!”
商迟讽刺一笑:“一群花架子罢了!”
说罢,他扬手一挥,大有兵临敌军城下攻城掠地之势:“闯进去!”
“是!”
身后齐声一喝,雪花纷飞之下这声音震慑人心,直将端王府外的守卫吓破了胆。
二百将士剑也未拔就直接往前闯,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,端王府守卫们被对方的血腥之气吓得就差抱在一团瑟瑟发抖了,根本没有丝毫抵抗能力。
眼见就要破门而入,杨秉德得到消息急急赶来,瞧见这阵仗,差点没当场吐血晕过去。
“侯爷!
侯爷三思啊!
这里是端王府,若您就这样闯进去,可是擅闯王室门庭,踩的是帝君的颜面,此乃大罪,万万不可啊!”
杨秉德就差三跪九叩地求他撤退了!
商迟淡淡睨着他:“我既然来了,焉有撤退之理?”
说罢,他冷声下冷:“撞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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