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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洺州城夏王府后的一处深宅内,烛火在窗棂间摇曳不定。
苏定方背手立于厅中,青铜剑穗随着他的踱步轻轻晃动,映得墙上的《山河舆图》忽明忽暗。
高慧英跪坐在案前,素手将密信折成精巧的纸鹤,纤细指尖微微发颤:“夫君,如今窦建德已将河北十三州大半收入囊中,麾下二十万大军士气正盛,我们此时离开……”
“夫人,你看这舆图。”
苏定方猛然转身,指节重重叩在河南与关中交界处,“窦建德虽占据地利,却犯了兵家大忌。
他听信刘黑闼四贼之言,执意绕过虎牢关强攻洛阳,却不知那正是李密旧部王世充设下的绞索。”
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。
马山掀帘而入,玄色劲装沾满夜露:“九爷,杜建芳的人今晨在城外设卡,专查往来客商的文书。
怕是已盯上咱们了。”
李飞紧随其后,腰间短刃还在滴血:“我刚在街角撞见梁廷芳的暗桩,怕是消息走漏了。”
他说着将染血的腰牌掷在案上,正是夏王府的鎏金腰牌。
苏定方目光如电,扫视着厅中众人:“果然开始动手了。
凌敬先生苦劝窦建德西进关中,却被刘黑闼污蔑通敌。
如今夏王连粮草调度都交由那四人,分明是要将我们逼入绝境。”
高雅贤捋着花白胡须,沉沉叹息:“当年在河北揭竿而起,本以为窦建德是明主。
谁能想到他耳根比棉絮还软,偏信奸佞之言。
前日我亲耳听见蔡廷芳说,要在征伐河南时将定方置于死地。”
张健一拳砸在案几上,震得茶盏叮当乱响:“九爷,咱们何必在这等死!
听闻秦王李世民礼贤下士,在关中广修水利,百姓皆称‘秦王仁政’。”
窗外忽然传来夜枭凄厉的啼叫,苏定方缓缓抽出佩剑,剑锋映出众人凝重的面容:“明日便是窦建德誓师出征的日子。
刘黑闼定会在军中安插眼线,我们若想脱身,唯有……”
他突然压低声音,众人不由自主地围拢过来。
次日清晨,夏王府校场旌旗蔽日。
窦建德身披玄铁甲胄,手持青铜大纛,正在训话:“此番南下,必取洛阳,直捣关中!”
台下将士齐声高呼,声震云霄。
苏定方却站在军阵边缘,目光扫过刘黑闼等人。
只见梁廷芳正与杜建芳交头接耳,嘴角挂着阴笑。
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一名斥候滚鞍落马:“报!
唐军自蒲坂渡河,已夺下河东三城!”
校场顿时一片哗然。
窦建德脸色骤变,转头怒视凌敬:“你说唐军无暇东顾,如今作何解释?”
刘黑闼趁机进谗:“大王,定是有人暗中勾结唐军!”
混乱中,苏定方与马山等人交换眼色。
马山突然指着远处高喊:“不好!
营后起火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粮草营浓烟滚滚。
苏定方趁机拉着高慧英混入慌乱的人群,高雅贤早已备好了五匹快马在西辕门等候。
“驾!”
五骑如离弦之箭冲出城门,马蹄踏碎晨雾。
苏定方回望渐远的洺州城,想起昨夜与众人商议的计策——让李飞扮成唐军斥候谎报军情,张健则趁乱点燃粮草营,制造混乱。
如今看来,一切都在计划之中。
夕阳西下时,一行人已至漳水畔。
苏定方勒住缰绳,望着对岸层峦叠嶂的太行山。
高慧英递来水囊,轻声问道:“我们真要去关中?”
“不错。”
苏定方饮了口水,目光坚定,“秦王李世民有吞吐天地之志,麾下房玄龄、杜如晦皆是王佐之才。
况且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锋芒,“薛举父子盘踞陇右,早晚是大唐心腹大患。
我苏定方要在秦王帐下,亲手终结这乱世!”
夜幕再次降临,五骑的身影消失在山道间。
而此时的洺州城,刘黑闼正望着空荡荡的苏定方府邸,咬牙切齿:“苏定方,你逃得了一时,逃得了一世?我定要让你知道,背叛夏王的下场!”
他身后,梁廷芳等人已开始谋划新的阴谋,烛火映照下,四人的影子扭曲如恶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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