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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白,你先给赤鸟疗伤,结束后来避难点里找我!”
南阮阮说完就跳到地上,往避难点里跑去。
“老赵怎么样了?”
赵明正的棚房外,张一闻和李恒拉住军医,神色凝重。
“只要今晚安稳度过不发烧,就没什么问题。”
军医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神色不似刚看到赵明正时那么难看。
听到这话,张一闻和李恒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过——”
军医的欲言又止又让两人的心猛的提起。
“别吞吞吐吐的,有话直说!”
张一闻心里着急,语气不由多了几分火气。
“先前的鼠类异种毁了不少药物,尤其是用来退烧的药都被毁了,如果军长今晚发烧——”
“一点都没留下吗?包括阮阮先前给的中药?”
李恒的拳头攥得紧紧的,指节都泛了白。
他多么希望军医能告诉他还有一些药能用。
然而,军医毫不犹豫的点头,让他的期盼彻底破碎。
“可恶!”
张一闻一拳砸在墙上,心里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退烧药??”
刚走过来的南阮阮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,把背上的包卸下,伸手往里一摸。
“我有!”
她一口气掏出三盒退烧药和两盒消炎药递了过去。
军医连忙接过,低头一看,而后神色一喜,“能用!”
张一闻和李恒听到这话,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望向南阮阮,眼中充满了感激,“阮阮,谢谢!
!”
在这个紧急的时刻,南阮阮的举动无疑是给了他们一线希望。
他们绝不能失去赵明正。
南阮阮笑着摇了摇头,表示他们不用在意。
随即问起他们刚才听到的另一件事,“药物被鼠类异种毁了是什么意思?”
难道那些该死的老鼠不仅窃听消息,还对避难点发起了攻击?
可这一路走来,避难点里安静如鸡,没有半分经历过战斗的模样。
南阮阮不由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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