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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已有两夜没睡好,常常是守在床边又突然惊醒。
银星注意到他守在自己身边,眼角微微流出泪水。
恰巧,这个情况被明月看到了。
“她没事,”
明月说,“意识还在,呼吸平稳,不过可能要休息几天才能恢复。”
“你觉得,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汀兰看着银星问明月。
“很有可能,”
明月分析,“那湖曾经有很多小马去过,但是去过以后出现银星这样的还是第一次。
可能,银星只要缓一缓就好了。”
银星想勉力挤出一个笑容,可是她疲倦的身体不允许她这么做。
她恢复了思维和意识,不过它们似乎还不能支配身体。
或者说,还没有力气去支配全身的肌肉。
昏厥过后恢复意识的小马,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情况。
“大家回去吧,”
汀兰发号施令说,“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了。
银星身体有恙,需要静养。”
话音一落,屋子里的小马们都开始渐渐退场。
月华三姐妹和草帽回头看了她一眼才肯离开,汀兰则是无奈地叹口气,只有明月才是刚刚起身,似乎有话要对她说。
“你一定会好起来的,星儿,相信自己。”
临走前,明月和她一边对视一边说,顺便还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,“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。”
待明月离开,敞开的大门又被重新关上,银星的闺房里重回平静。
银星无助地躺在床上,看着漆黑的天花板,思绪万千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值得这样被关照吗?”
她想不明白,明明只是匹无家可归的可怜小马,在这座小镇里得到收留,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,这些已经足够。
但是为什么,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对她这般关照?若是没有小马在乎她,她也觉得足够。
毕竟,像跳蚤一样寄生在这个家中,即使是没有尊严也已经足够。
更何况,是这般其他小马无福消受的待遇呢?
“我……我只是一颗飘落到异乡的蓬草,为什么要像对待人参一样对待我……”
她开始无声无息地流泪。
起初是缓缓流下的泪水以及些许的呜咽声,然后是不间断的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,最后则是轻声地抽泣,似乎银星生来就不会号啕大哭。
这些苦痛都由她自己来承担,如果她自己不说,没有小马会知道,也不会有谁来主动分担。
不过,这样的抑郁反倒让她的身体舒服许多。
她慢慢感觉到四蹄恢复知觉,接着是腰,最后她可以重新在床上坐起来。
下床看看自己的脸,脸上留着一道道泪痕,鬃毛也乱蓬蓬的。
看到这副邋遢的样子,银星忍不住想笑。
可是脸上的肌肉仿佛僵住了,她越是想笑,脸上的表情越扭曲,甚至那丑陋的样子令她自己都无法接受。
她突然跪坐在地上,双蹄捂脸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我,我的笑容……”
她忽然意识到,那匹意识中的小马居然夺走了她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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