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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儿八经的将军。”
士兵带着嘲讽的大笑往林子深处走去。
月亮渐渐模糊,像是蒙上一层水雾,息石闭上眼睛,坐了很久回到了帐篷。
那晚之后息石病了几天,病好的差不多时,他们住进了平凉关,军队一部分守在城内,一部分守在城外,息石的大半时间都在忙着照顾伤员或者照顾难民,日子一天天过去,天气越来越暖和,息石手上的冻疮却越来越严重。
马瑶见状明令禁止息石东跑西跑,在家好好养手,生怕息石不听话,寸步不离的跟着息石。
马瑶唉声叹气的握着息石的手擦药“唉,这手怎么不见好。”
“到了夏天,就会好的”
“还有这么多天,你不难受啊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放屁,又疼又痒。”
马瑶摊开一张纸,将药粉倒上去,用手指搓了搓仔细闻了闻,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味药“看来又要换药方,我绝对治好你,不然来年冬天又要难受。”
“谢谢”
马瑶摆摆手,挎着药箱嘱咐几句急匆匆的走了。
今日息石按例到城外布粥,结束后息石穿过林子走到一处河边,坐在刚长出的嫩芽上,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发呆。
细密的哭声响起,息石扒开灌木,小孩穿着破烂的单衣,头发乱糟糟的抱着一本破的不能再破的书,许是看到息石,小孩随手捡起地上的枯树枝,挡在身前,眼神中是满满的警惕与戒备。
“别害怕,我不是坏人。”
小孩放下树枝,畏畏缩缩的蜷成一团,息石掏出身上的饼,递给小孩,小孩害怕的不敢伸手去接,直到息石揪下一块吃掉,小孩一把拽过去吃的狼吞虎咽。
“怎么在这里哭,你家人呢?”
“都死了。”
小孩艰难的吞下饼,恨不得将掉落的饼渣也吃掉,息石朝小孩伸出手“愿不愿意跟我走。”
小孩的神色犹豫,慢慢的将凝着脏污的手放到息石手里,在碰到息石手的一刻又突然收回,手在破烂的衣服上擦了好几道,息石抓住小孩的手,又递给小孩一块饼,牵着小孩回了住处。
“北和师父,哪捡的小孩儿。”
马瑶笑盈盈的对着半大的孩子做鬼脸,小孩紧握着息石的手,不敢抬头看。
“小孩儿,你叫什么名字啊,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呀?”
马瑶变戏法般的掏出一块糖果,趁小孩愣神的功夫塞进小孩儿嘴巴里。
小孩嚼着糖果,胆怯的摊开破书“我叫泥鳅,这是家人的画像。”
这不能称之为一本书,是不知从哪收来的废纸用线绑着,上面是粗糙又幼稚的线条勾勒出的人,马瑶眼眶蓄着泪,温柔的捏着小孩儿的脸蛋。
马瑶喊了几个人带泥鳅去洗澡,把息石按在石凳上,抽出息石的手抹上一层泛着金色药膏“你啊你,现在兵荒马乱的别老往城外跑,你是打算养着那个孩子还是我给孩子找个好人家。”
“他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孩子。”
“是吗?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?”
马瑶收回桌子上的药瓶。
“死在我的怀里。”
马瑶眼中透着惊讶,但稍纵即逝,轻轻的拍着息石的肩膀,重重的叹口气望向一处天空“北和快回来了。”
“嗯”
马瑶走时欲言又止,看向息石的目光带着丝丝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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