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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友抱着文件站起来,卫衣帽子滑落肩头,露出后颈处暗红的压痕。
他经过茶水间时带起一阵风,阿瑶闻到淡淡的檀香味——和公司楼下寺庙里供奉的香烛一模一样。
"
他点香薰了?"
阿瑶脱口而出。
"
那是安神香。
"
哈哈女士冷笑,"
上周他当众骂哭实习生,被总监罚在休息室面壁思过,结果把香炉打翻烧着了地毯。
现在全公司都知道,他负面情绪浓到需要靠焚香压制。
"
阿瑶突然想起培训时没讲完的后续:当情绪黑洞开始自我毁灭,最先吞噬的往往是靠近的人。
她看着阿友走向安全通道的背影,灰卫衣下摆随步伐摆动,像面即将投降的白旗。
"
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"
哈哈女士突然说,粉底刷在脸上画出犹豫的弧线,"
听说在分公司时带过他的老人说,这孩子刚入职特积极,见人就笑,连保洁阿姨塞给他的过期月饼都当宝贝收着。
"
安全通道的木门发出吱呀声。
阿瑶数着阿友下楼的脚步,皮鞋跟敲击大理石的节奏逐渐混乱,在第十七阶时突然停顿。
"
后来呢?"
"
后来啊……"
哈哈女士对着镜子描眼线,笔尖在眼尾拖出锋利的刃,"
他带的实习生跳槽前把客户资料卖给对手公司,他背锅被扣全年绩效。
再后来他母亲查出癌症,女朋友卷走他的积蓄跑了。
"
粉底刷"
咔"
地折断在颧骨上方。
哈哈女士盯着镜中裂开的刷毛,突然笑出声:"
你说好笑不?现在全公司都防他像防新冠,可当初他熬夜改方案时,我们还在群里发阿友男神加油的表情包呢。
"
安全通道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阿瑶冲到门口时,正看见阿友蹲在十三阶半层,手边散落着翻开的笔记本。
风从高窗灌进来,纸页哗啦啦翻动,露出某页潦草的字迹: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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