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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点金银给我呗,赔了我照数赔你,赚了全都是你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林谨音不妨她脸皮竟然如此厚,而且是丝毫不知悔改,一时指着她说不出话来。
林谨容低声问:“你是舍不得?”
林谨音摇头:“我怎会舍不得?”
“那是怕我还不上?”
林谨音又摇头:“不是。”
林谨容调皮,陶凤棠可不是小孩子,怎会放任小表妹的私房钱给折本了?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越发不肯多麻烦陶凤棠。
“那是怕表哥说你无状?怕外人知晓?你放心了,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。
且不定因此事大表哥还能另外找到一条赚大钱的路子。”
林谨音皱起眉头斥道:“胡说八道!
那钱是如此好赚得的?那岂不是天下人都发财了?我不能由着你乱来!
我不借!”
林谨容红了眼圈:“姐姐,待你出了门,就是你想帮我和娘、弟弟也怕不是想做就能成的。
我不是调皮,我是在学本事,护着娘,护着七弟。
你实不肯借,不肯帮妹妹这个忙,我也没法子,只好开口去问五妹、五哥他们借了!”
这便是耍上赖皮了。
林谨音见她铁了心,也是无奈得很,只得恨恨弹了她一个爆栗:“你要借多少?”
林谨容忍疼破涕为笑:“有多少借多少。”
见林谨音的眼睛瞪起来了,赶紧见好就收:“要不,给你留点儿压箱子的?”
忽见林谨音的神色慢慢浮起了沉重忧虑,看定了她沉声道:“你老实告诉我,为何如此肯定?非做不可?”
林谨容由来一阵心虚,竟不敢和林谨音对视,只得嗫嚅着道:“我……”
却又听林谨音继续道:“你那日在听涛居到底听见了什么?你别跟我瞎扯,你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,这种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女孩子敢做的?谁叫你这么做的?你要不说,我就禀明了母亲,把荔枝、桂圆拉过去审!”
她在听涛居什么也没听见,无非就是听人提了一句税赋,然后就想起了前尘往事。
叫她怎么和林谨音解释?林谨容的心一下子冷硬起来,语气也改了前头的娇嗔撒赖,而是冷淡沉重地道:“随你信不信,没人教我。
事关我们娘几个的前途利益,也没人能教得动我!
我就是在听涛居听说了那个,再听舅母说了这个后,就觉得银价一定能涨。
就似我同表哥说的一样,我还小,七弟更小,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,柴米油盐都会涨,银子也会涨,留一留,试一试,不会少点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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