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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昌主动转移了话题。
但即便如此,周三吉也能听出来他是在旁敲侧击,套自己的话。
周三吉撇了撇嘴,不再搭周昌的话,转而招呼着沉着脸的杨大爷、垂着头的石蛋子赶快入座吃饭。
杨瑞没有说话,周三吉见他们师徒两个之间气氛不对,也识趣得没有再问。
沉默的氛围中,四个人吃完了早饭。
石蛋子战战兢兢地起身,收了桌上的碗筷。
他小心翼翼地准备将师父的碗也叠起来的时候,杨瑞猛地将碗底往桌上一墩,筷子一拍,盯着石蛋子道“你竟敢诓骗我这么久!
关石头,我不要你这个徒弟了,你收拾东西走吧!”
石蛋子闻言,顿时哭丧起了脸。
他也不敢说话,只是眨巴着眼睛,向饭桌上的另外两人求助。
“为啥子?”
周三吉主动出声,向杨瑞说道,“石蛋子那么听话的一个娃儿,谈得上啥子欺师灭祖嘛!
你现在年纪也大了,以后能指望到谁给你养老送终?还不是关石头?
你还想撵他走,我看你是吃得太饱了!”
“我不需要有人给我养老送终!”
杨瑞斩钉截铁地道,“当初我愿意收他做徒弟,就是因为他说他被黄皮子鬼附身了,命不久矣——”
说到这里,杨瑞转眼盯住石蛋子“现在,既然那黄皮子鬼的事情是假的,你的命保住了,那就可以走了!”
“哎……”
周三吉看着师徒两人,一时间也是满面愁容,不知该如何相劝。
“师父,我错了!”
石蛋子痛哭流涕,放下碗筷,一下子就朝杨瑞跪了下去,不停磕头。
周昌注意到少年人衣服膝盖的位置,早前就已经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,额头更是发青——他此前在屋子里,想来也是不知给杨瑞磕头认错多少回了。
现下已然可以确定,杨瑞确是因为徒弟没有沾染上诡类而不高兴。
如今更是达到了因为徒弟没有被黄皮子鬼附身,所以要将徒弟逐出师门的地步。
他是专捡那些与诡类有关联的人来做徒弟?
他这样做是有怎样的目的?
“你知道错了?呵!”
杨瑞盯着跪地的石蛋子,恨声道,“你这个人,心机深沉——为了哄骗住我,你能装鬼装得那么像,我真是被你唬住了!
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骗人把戏!”
“我是跟你学的啊,师父!
是你先装作黄皮子鬼,吓走了那些打劫咱们的土匪,我是照着你当时的样子学的!”
石蛋子嚎啕不已。
“跟着我学的?!”
杨瑞目光一凝,刚想呵斥石蛋子,便又陡地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,眼神狐疑起来。
他喃喃地重复着石蛋子的那句话“跟着我学的……”
杨瑞慢慢转过身,背对着饭桌上的三人。
忽然,他又猛地转回头,兰花指捻着自己嘴角的一撇胡须,嘴里发出了针一样的细声“那你们说,我是像人,还是像仙儿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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