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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菅沉默了。
有王爷撑腰的百年屹立不倒的青楼,却因招惹谢绥,在一夜之间被皇城司血洗了个干净。
真不知是谢绥胆子肥,还是那不知名的王爷胆子肥。
事关皇亲国戚,云菅识趣的没再继续往下聊。
大雨接连下了两日,天气也阴沉沉的不转好。
不过有了草儿在,云菅在临江楼里也不算无聊。
这丫头年纪小,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儿。
与云菅熟了后,经常打听些楼内姑娘的八卦来分享。
这日天刚暗,草儿就提着水进了门,只是脸色有些不同往日的苍白:“姑娘,你知道奴婢方才听说了什么事吗?”
云菅一边学着挽发,一边配合的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楼里的凤仙姐姐姑娘见过吗?”
云菅摇头。
草儿说:“牡丹姐姐死后,这楼里就属凤仙姐姐最好看了。
她年纪大了,懒得离开临江楼,却又想另寻出路。
听说那位大人回来了,便主动拎着水去伺候,结果……”
云菅的手顿住,问:“结果怎样?”
草儿的声音低下来,声音颤颤:“被那位大人拧断脖子扔出来了。”
云菅心猛的一跳,沉默片刻,将挽的乱七八杂的头发重新梳顺垂落下来。
见草儿还心有余悸的念叨,她垂眼道:“那位大人不近女色,手段更是残暴,你让楼里的姑娘莫要去招惹他。”
草儿连忙说是,等云菅清洗完毕,又拎着水出去了。
房内恢复安静,云菅起身推开窗户往外看。
谢绥也不知住在哪间屋子,只前两日黑沉沉的临江楼,今夜竟然又挂起了灯笼。
雨势与红灯笼相互映衬,有种水气氤氲的美。
云菅抬头欣赏了片刻,直到夜风袭来,她才关上窗回了屋子。
半夜停了雨,云菅迷糊中感觉到有些冷,便翻身拽被子。
拽到一半,忽然闻到门外一股熟悉的血腥气。
身体比意识的反应更快,她迅速翻身下床拔出了枕头下的刀。
杀猪刀没带,这还是孟听雨给她留下防身的,没想到还真用上了。
外面诡异的寂静,云菅悄然靠在门后,攥着弯刀的指节发白。
几息后,一声哨响,门外廊下悬挂的灯笼突然齐齐熄灭。
“锵!
“
刀剑相撞的脆响在黑暗中炸开,有人刺穿窗棂袭来,云菅凭着本能挥刃格挡,虎口震得发麻。
夜空中不知何时出了一牙弯月,月光从破窗棂斜切而入,映出十几个黑衣蒙面人。
留在临江楼内的皇城司使早就动了手,云菅与攻入屋内的黑衣人交手,却频频觉得吃力。
她很快明白,这些黑衣人的实力明显在甄家死士之上。
为免被困死在房内,云菅边战边往外挪。
一到廊下,正好瞧见慌张的草儿提着灯往自己这边奔来。
“姑娘!”
小丫头瘦弱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仓惶又凌乱,云菅旋身避开横劈的刀刃,朝她低吼,“别过来!”
身后有利刃划过,云菅扬起的青丝被削断一缕。
只是此刻她却顾不得其他,趁着刀刃再劈砍下来时,连忙就地一滚。
再起身时,腰肢被一长臂箍住。
云菅惊愕转头,见谢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,手中握了把长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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