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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玉索性吩咐下人们,“不然她会一直挠出白骨来。”
下人们被她这话吓得不行,几个婆子赶忙去找了布条,这才七手八脚,好歹将小鹊的两只手给捆住。
嫌疑人被捆好,甄玉继续审问:“你偷了什么东西?”
“一枚珠钗……呜呜呜,还有……还有耳坠子。”
饮翠和流金对望了一眼,物件的数量品种都是对的。
“你为什么偷我的东西?”
甄玉继续问,“手里缺钱?家中有急用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!
呜呜,我……我不是去偷这些的!”
小鹊痛得全身绷紧,涕泪交流,但是很奇怪,她发现只要自己说的是实话,皮肤的这种灼痛就会减轻一些,而如果自己说了谎,或者抵死不承认,疼痛就会加剧!
“那你进我的屋子,是想偷什么?”
甄玉又问。
“偷……偷将军府的契书!”
“你一个丫头,偷这些有什么用?”
小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是……是夫人让我偷的!”
“你胡说!”
人群之中,迸发出一个尖锐的女声,众人循声望去,却见沐嘉莲脸色惨白,双眼圆睁,怒目而视:“小鹊!
谁教你这些的?!
是谁让你栽赃我的?!”
甄玉不急不躁,她曼声道:“姨娘怎么知道小鹊是在栽赃?”
沐嘉莲咬牙冷笑道:“她不是栽赃又是什么!
说我指使她去偷契书……荒唐!
我要契书干什么!”
甄玉也不答,转身看着小鹊,慢条斯理道:“小鹊,夫人要契书干什么?”
“夫人……夫人想给公主殿下找麻烦!
夫人说,公主……公主丢了契书,就没法再……再管束将军府的下人!
皇上知道了,就……就会责怪公主持家无方!”
小鹊声音嘶哑,然而字字句句,说得清清楚楚,这下子,下人们都议论起来了。
沐嘉莲勃然大怒:“小鹊!
到底是谁买通你,让你陷害我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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