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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书房,穿过两个月亮门,又掀开一个垂花帘,就到了大夫人薛玉容的居所,琴瑟院了。
琴瑟和鸣,倒是极好的名字。
薛玉姣等在了屋外,那婆子径自往屋内去通传。
“夫人,人带到了。”
玉姣就站在雨中等着,直到全身都淋透。
玉姣本就是初次承恩,身上和被重物碾压过一样,酸疼酸疼的,如今在这冷雨之中一站,就有些挨不住。
就在此时。
那婆子又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:“夫人,她这身子若是着了凉,毁了今日的事情……岂不是功亏一篑?”
“进来吧。”
薛玉容淡淡地说了一声。
玉姣听了这话,并没有觉得轻松,反而紧张起来。
“进来!”
薛玉容又喊了一声。
玉姣这才抬脚进了屋子,薛玉容靠在软榻上,模样端庄温婉,只不过眉眼之中带着几分病容,此时她正用审视的目光,看着玉姣。
玉姣随了她小娘,模样极好,艳丽之中又带着几分乖巧,格外勾人。
眼见着玉姣的双腮泛红,眉眼之间也带着几分娇色。
薛玉容只觉得,好像吞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,若不是成婚多年,她也不曾有孕,她何苦这样作践自己?把这个小狐狸媚子抬到府上?
她不是没想过,随便找个丫头,但……主君的眼光极高,寻常的丫鬟,她塞了几次,都让主君打发了出来。
这才起了让玉姣入府的心思。
没想到,还真叫玉姣成了事。
薛玉容不想叫人看出自己的软弱,倨傲地开口了:“今天你表现不错,可想要什么恩赏?”
玉姣卑微地跪了下来,低声说道:“玉姣不要恩赏,玉姣只想帮姐姐分忧。”
薛玉容似乎对玉姣的态度很满意,这会儿微微颔首:“你不要恩赏,可我不能不赏,来人,赐茶。”
听到赐茶这两个字。
玉姣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。
她来这府上,也有半个月了,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赐茶了。
她悄悄地把手往后藏了藏,薛玉容却不快地开口了:“怎么?觉得自己得了主君的宠,就不把我这个当夫人的放在眼中了?”
玉姣连忙说道: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?还不伸手出来?”
薛玉容的声音微冷。
玉姣咬了咬牙,伸出手来。
“赵嬷嬷。”
薛玉容吩咐了一句。
赵嬷嬷当下就往玉姣的手中塞了一只空茶盏,并喊了一声:“上茶!”
琴瑟院的大丫头翠珠端了一个托盘进来,那上面放着一只青花釉面的茶壶,薛玉容起身,用帕子垫着茶壶的把手,把茶壶拎了起来,往玉姣手中的空茶盏之中倒去。
滚烫的茶水,就这样装满了茶盏。
烫得玉姣的白皙细嫩的手指,生疼生疼的,但玉姣不敢松手……她知道,只要自己一松手,这壶茶水,指不定就洒到自己身上何处了。
茶盏中的水满了,薛玉容微微一顿。
玉姣如获大赦,正要长松一口气,薛玉容的手微微一动,茶壶倾斜,滚烫的水溢出茶盏,烫得玉姣又哆嗦了一下。
薛玉容睥了玉姣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端稳了!”
玉姣都要疼得哭出声来,但还是忍着疼站稳了身体,她知道,自己若是这个时候弄洒了茶水,等待她的,绝对是千倍百倍的折磨。
好在薛玉容没有继续倒茶了。
她兴致阑珊地看着眼前卑微的玉姣,语气不屑:“我今日赏你,是为了提醒你,哪怕你爬了主君的床,你在这我……依旧是个下贱的奴才。”
“你是贱奴,你小娘是贱奴,你姐姐弟弟,都是贱奴。
你莫要觉得,今日侍寝承恩,以后就高人一等了,想着从我的手上翻出花来!”
薛玉容继续说道。
玉姣垂眸,手上的疼不算疼,心中的疼才算是疼。
可凭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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