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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瓷勾着嘴角,心情愉悦地走到柜台前,从层层浸染了药剂的锦布锦纱里找到一匹浸染少量夹竹桃的布匹,送到了谢昭阳手里。
夜里,突然狂风大作,电闪雷鸣。
沈玉瓷睡得不踏实,起床点燃了油灯,却听到屋外有低沉的喘息声。
她顿时敛住了呼吸,环顾四周,最终取下头上的玉兰发簪,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。
若是有盗贼入室,她就把发簪里的毒针取出来。
屋外风呼呼地吹着,鬼哭狼嚎般,有些瘆人。
门才打开一个缝,狂风就将门全吹开了,门口地上躺着的那道黑影顿时抬起了头。
平日里慵懒的丹凤眼此刻凝成冰霜,同举灯探查的沈玉瓷四面相对。
“谢危?”
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,混杂着灰尘和泥土的气味,沉沉地压迫下来,让人难以喘息。
沈玉瓷费力将他搬到屋内,目光屡次扫过他肚子上的伤口,上面还插着一柄匕首。
“怎么又是这里受伤了?”
上次在思仪山庄的时候,沈玉瓷记得也是这个位置。
巧合吗?
谢危面色苍白地看着她,嘴角噙着一丝虚弱的笑,“大意了。”
“你中毒了?”
沈玉瓷从他流血的伤口查看一番,并未伤及深处,反而比上次受伤还轻一些。
谢危呼吸急促起来,整个人蜷缩起来,浑身冰冷。
“冷......”
屋外,豆大的雨滴霹雳啪啦地砸了下来,无数黑影在夜里行走。
其中一刺客正是先前的司徒强,他蹲在房顶,苦恼地看着手中的药瓶。
先前抢来的毒水,只剩下一瓶了。
若是这一次不能得手,杀了谢危,他就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。
司徒强顶着狂风暴雨,将目光投向了天香楼。
而且他暴露了,在下个月毒发后,他将死无葬身之地。
不,甚至不需要等到下个月,二皇子会先三皇子一步,予他非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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