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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助又想到刚才四目相对时,并没有从吊车尾的眼中看见那种情愫,难道自己猜错了。
其实对方可能没有那方面意思,自己自作多情了,佐助摇了摇头表示算了不去想了。
自己是要向那个男人复仇的人注定会跟鸣人分道扬镳,如果鸣人真没那意思,那不正好少了一件麻烦事。
佐助明明应该感觉开心,可是又想到原来不是相互喜欢就有点难受。
佐助的脚步突然顿住。
鸣人险些撞上他的后背,鼻尖擦过他衣襟上未散的体温。
佐助仰头望着枝桠间漏下的阳光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:“你...真的没发现吗?”
他的尾音轻得像一片坠落的樱瓣,鸣人喉头一紧。
佐助转身时,他看见对方耳垂上凝着的一点红,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朱砂。
“什么?”
鸣人后退半步,鞋底碾碎一片枯叶。
佐助垂眸盯着自己交握的指尖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:“没什么。”
他转身继续前行,鸣人却追上来与他并肩。
晨风掠过时,两人的衣摆纠缠在一起,鸣人听见自己心跳在鼓膜上擂出战鼓般的节奏。
突然熟悉的呼唤声响起,小樱身旁站着另一个鸣人。
佐助看着这一幕,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搞半天他对谁都这么好,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。
而鸣人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解除分身,真是希望佐助不要多想。
本体解除分身后,佐助瞳孔猛地收缩——昨夜那个体温、那个怀抱、那片几乎贴上他唇瓣的呼吸,原来都是真的。
他攥紧的拳头突然松开,指缝间漏出的阳光刺痛了眼睛。
小樱跑过来时,鸣人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胳膊,佐助却看见那截手腕内侧,昨天自己留下的齿痕正在褪色成青紫。
果然昨天在咒印的影响下咬的太重了,连吊车尾这种逆天恢复能力,痕迹竟然还能存活到现在。
“佐助君?你没事吧,昨天那情况我真的好担心啊”
小樱的声音让佐助回神。
他别开眼时,鸣人正盯着他泛红的耳尖,瞳孔里烧着两簇火苗。
佐助突然抬手按住胸口,那里有颗心脏正在背叛他的复仇誓言,跳得比擂鼓还响。
“佐助君?”
“佐助!”
听到两道声音一起喊自己名字,佐助发现原来有同伴真的很好。
佐助放下手对鸣人和小樱说“没事的,不用担心我,我们现在关键是找到地之书。”
听到佐助这么说小樱也不好说什么,而且佐助看着确实还好。
只有鸣人心里在想难道咒印还在影响佐助,鸣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让佐助走一样的路,是不是做错了。
咒印对佐助这么痛苦的话,不如换别的方式让佐助快速提升实力,可是自己的修炼方式和忍术,并不适合佐助。
鸣人从未像此刻这般感到无力,自己的选择难道是错误的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暗红的血痕与查克拉纹路交错。
头顶的参天古木将天空切割成细碎的囚笼,蝉鸣声裹挟着远处忍者的窃窃私语,像无数根银针扎进耳膜。
难道命运的齿轮都精准地碾过相同的轨迹,鸣人重生以来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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