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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澜哥哥答应我,日后会好好照顾我,不再让人欺负我,也答应娶我,一生一世对我一人好。”
“我和他本就是皇后娘娘和我爹爹亲口订下的婚约。”
“我们是父母之命,阿澜哥哥小时候就很喜欢我,现在也很喜欢我。”
“我和阿澜哥哥在回宫的路上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,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吧?”
容心没吭声,听到这话,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在床榻上。
温安宁见她落泪,心里厌烦,“贱人,你哭什么哭!”
手上没控制住,一鞭子便挥了过去。
容心胸口闷闷的发涩,没躲。
那鞭子就这么稳稳的落在脊背上,让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阿福瞪大双眼,咬牙切齿,冲上去,拼了命同温安宁扭打在一起。
却打不过,很快就被温安宁踩在脚底下。
“就凭你们这种养在深宫里的女人,也敢跟我打?”
容心推开她,把阿福拉起来,替阿福抹掉眼泪,“阿福,我们走。”
阿福委屈的哭红了眼,“姑娘,我们不等太子回来吗?”
温安宁靠在旁边的柱子上,“等什么等,你不懂什么叫避嫌吗?阿澜哥哥是我的未婚夫,你赶紧走!”
容心本想再收拾一些东西,听到这话,只随便拿了个包袱带着阿福离开了东宫。
温安宁在东宫闹了这么一通,很快便传到了太子耳朵里。
太子脸色阴沉,回东宫一看。
哪里还有容心的身影,人已经出了禁宫了。
“去把人给我找回来!”
一声低沉的怒吼,东宫里人人自危。
温安宁一口热茶还没喝,就被人从后面提起来,扔出了大殿门口。
好几个宫女太监挤在门口看热闹。
她脸上十分不好看。
“阿澜哥哥!
你——”
辛澜危险的眯起修长的眼睛,深邃的眸子淡漠疏离的盯着她,“你是什么身份,在我的东宫肆意妄为?该滚的人是你。”
听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,温安宁浑身一抖,眼里却含着倔强的泪水,大声哭道,“辛澜,我可是你的未婚妻,是这东宫的女主人!
小时候,你娘亲用你的玉佩和我爹爹的长命锁交换,为你我订下婚约,你说了要娶我的!”
辛澜头皮一阵发麻,心底烦躁更甚,眼底漆黑如墨,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胡闹撒泼的女子,冷冷的将那长命锁递到她面前。
“我答应过你,救你回来,给你优渥生活。”
温安宁满怀期待的望着他。
却听他淡漠道,“但并不是要娶你,儿时戏言,不可当真。
今日,我将信物退还给你,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。”
温安宁愣住了,一脸泪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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