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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失望的看了蔚兰一眼。
都说蔚兰是贵女典范,看来也不过如此。
蔚兰见他看过来,还掩嘴羞涩一笑:“对不住阮大哥,一时口快,你不会责怪小女的吧?”
阮邵的教养让他说不出刻薄的话,转头只问蔚晋安:
“晋安老弟,确定不帮忙?那我自已去见蔚大人。”
蔚晋安垂了垂眼皮:“父亲不在家。”
阮邵:“那我去衙署。”
蔚晋安皱起了眉,脸彻底黑了。
这人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的?
妹妹确实说对了,这阮邵现在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以前谦谦君子,闻弦歌知雅意的,稍稍边上敲打一下就知道别人是在拒绝,也不会多纠缠。
今天自已都把话挑明了,阮邵却还不依不饶的。
怎么,是想大家撕破脸吗?
想到此,蔚晋安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了:“父亲也不在衙署,他哪儿都不在,你找不着他。”
这样说够明白了吧?
阮邵抬脚就往外走。
今天他算是白来了。
不,也不算是白来,以前他还当蔚家兄妹是好的,从今以后可以绝交了。
走到门口,阮邵想到什么,转回了身。
蔚晋安就笑了:“阮兄真不必如此,别人的事咱们不去掺和才是最好,你说呢,我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他语气真诚,他确实也是为阮邵好。
就算阮邵贵为长公主之孙,但掺合到两个皇子之间,仍然没有好处。
阮邵自然知道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,可是他不掺和也掺和进来了,没办法退缩。
大皇子和四皇子之间,他选择为百姓筹集棉衣。
阮邵看着这两兄妹,觉得倒胃口。
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:“忘了说,蔚小姐口齿犀利言语恶毒,比那市井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说完扬长而去,留下蔚兰和蔚晋安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。
因为在这之前,阮邵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人一句重话。
今天却指着鼻子骂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市井泼妇,实属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蔚兰受不了,哇的一声就哭了。
“阮大哥他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蔚晋安赶紧安慰她:“没事儿,等他碰一鼻子灰自然就会回来找你道歉。”
蔚晋安对此很有信心。
“因为我们和阮邵才是一路人!”
陆瑾序自甘堕落,娶那样一个媳妇儿,阮邵居然也有要学样,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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