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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昊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蓝色家居服,是夏霁菡喜欢的那种颜色,周身透着沉稳和自信,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曾一度成为男人和女人着装的主导色调,改革开放后,人们迅速摒弃了这种颜色,除非运动服装能偶尔采用它,其它的时装里根本看不到这个颜色了。
但夏霁菡感觉今天关昊穿这个颜色的衣服真的很好看,尤其配上他麦色的皮肤,更有一种出类拔萃的神韵,深沉、稳重、亲切。
她想挣脱出来,反而被他抱的更紧,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险些让她沉醉。
她心跳渐渐加快,不知如何是好,额上沁满了汗珠。
他知道怀里的小人儿又紧张了,因为他已感到她紧张的心跳,她的小手毫无目的地反复揉搓着自己身上的一颗纽扣,这些都是她紧张、惶恐的表现。
慢慢地,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,弯下腰,吻住了她颤抖、温润的小嘴,轻柔的吮着那小舌上渗出的甘甜……
如果说之前他吻夏霁菡,对罗婷多少还有一些内疚和犯罪感,那么此刻这种感觉荡然无存。
他把她拥入怀中的感觉是那么美妙,柔弱、绵软的小身子唤醒了他男性的冲动,很长时间以来,他认为自己的身体都锈住了,没想到自此认识这个小女人后,他又复活了。
他今天穿的是丝质家居服,明显感到自己的那个有些异样。
于是他便微微弯曲着身子,并把她往外推了推,担心自己那个碰到她,吓着她。
其实,夏霁菡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,心跳更加急剧,慌张的从他怀抱挣脱,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,不好意思地说:“你还在生病。”
“你来我就没病了。”
关昊毫无顾忌地盯着她说。
她的小脸灿若桃花,一片绯红,慌忙低下头,不敢抬起,小声地说:
“你要没病的话,我就走了。”
她刚要转身,就被他拽住。
“好好,我老老实实的,不轻举妄动了行吧。”
他的眼神黯淡下来,无助地看着她。
天哪,她看出他的眼底有一抹痛楚浮现。
是什么让这位天之骄子悲伤了?
无缘由的自己的心也疼了一下。
她赶紧掩饰自己的表情,说道:“我去给你做粥。”
“我忘了,你是南方人,会做粥吗?”
关昊问道。
做粥是最简单的厨艺,再笨的女人也会。
她说男神,我们不合适!他勾唇你未嫁,我未娶,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!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,不用全部啊,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,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,我不是自寻死路吗?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!她说男神,你只适合用来花痴,不适合做老公。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不适合?五年里。苏泠之于薛慕衍,是沉沦上瘾的毒药,深入骨髓,割舍不掉。薛慕衍之于苏泠,是深埋于骨的毒刺,拔不掉,触之,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,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,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,愧疚的说小泠儿,对不起。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,摘下墨镜,笑靥如花薛先生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珍惜谁,离开你,我依然是我。一旁,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,瞪大眼睛妈咪,这个帅帅大叔是谁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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