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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在哪里?”
“可我也不知阿瓷是怎么想的?”
谢危勾着得逞的笑,一点都不慌。
沈玉瓷的脸顿时灼烧起来,她看也不敢看谢危,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垂着脑袋,满脑子混沌。
许是看出她的窘迫,谢危没再逗她。
“等过些日子便带你去,在那之前你先同我去侯府赴宴,一切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嗯。”
沈玉瓷将头埋进谢危的胸膛,耳尖通红,低低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谢危看着不敢抬头的沈玉瓷低声笑了起来,也不再为难她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见我爹?”
沈玉瓷见他要走,下意识拉住了他衣袖。
谢危站定,“沈先生目前还在静养,在等几日,等侯府大婚后我们一同去,好不好?”
纵使沈玉瓷想现在立马就飞奔去看看爹到底怎么样了,想迫切问问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,可她仍未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。
“也好。”
天香楼
袅袅青烟萦绕其间,纱帐之下,两道身影交错缠绕,或重或轻的声音此起彼伏,抑扬顿挫。
在急促的喘息之后,瞬间归于平静。
“这便是天工绣为你定制的衣衫?”
谢权平躺着,小指勾起纱衣一角,嘴角带着几分嘲讽。
睡莲的花纹勾勒得栩栩如生,穿在琴女身上,倒平添了些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。
琴女瑟缩着,扯过衣裙挡住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,喑哑的嗓子扯着喉咙,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。
“......是。”
谢权定定地望着刺绣花纹,眼眸暗了暗,他平日里挂着狐狸般的笑,却在此时收敛了起来。
不笑的谢权,少了几分邪气,多了几分少年朝气,视线凝聚在衣裙上时竟然有一刻的认真。
“那掌柜的姓沈?”
“是。”
琴女眼角泛着些涟漪,当听到谢权屡次提起沈掌柜,便知他对沈掌柜来了兴致,心中暗叫不好。
谢权笑眯眯地看着琴女,“明儿你再去,届时随我一起,能行吗?”
虽然是商量的口吻,但琴女知晓他脾气,当即应下了。
凉薄的目光从琴女身上的淤青扫过,谢权指尖在睡莲刺绣上拂过,最终轻飘飘扔在琴女身上,将那些羞耻的痕迹掩盖。
当谢权离去后,守着房门的侍卫也跟着撤去,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琴女一人。
她颤抖着,伸出脚尖想下塌,忽而腿一软,她整个人翻滚在地。
她双目空洞地望着上空,忽而发出凄苦的哭声。
过来半晌,哭够了,她颤巍巍地爬起来,爬到桌案前,拿起毛笔蘸了点墨,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丑陋的字条。
做完后,她将字条卷进信筒里,推开窗,扑腾进一只鸽子。
将信筒绑在鸽子腿上,再将它放飞。
她看着秋高气爽的天空,看着自由翱翔的鸽子,眼里满是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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