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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好自己其实不容易,认清自己更难,不妄自菲薄,不自高自大,挺难,尤其对你们这些涉事未深的孩子。”
齐天翔慢慢地说:“钱币拿在手中,我们关注的往往是表面的价值,恰恰忽略了钱币的另一面,正面的价值微不足道,也许仅仅是一元钱,可忽视了这些,反面看到的却是一朵花。
这就是我们往往忽视的美好,价值体现剥夺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感觉,而且迷惑了我们对美好的追寻。”
“你就会逗我开心。”
小贝佩服地望着齐天翔,脸上很快浮现了释然的笑容,“不过也无所谓了,只要努力做好自己就好了。”
“问题是你做好自己了吗。”
齐天翔的目光审慎着小贝,有疑惑,更有玩笑。
“不说我的事,先得把我们家老闫的事搞定再说。”
说着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拿出电话拨打了起来,很快就愤愤的大声叫起来,“这个老闫,竟然敢挂我的电话,真是不像话。”
齐天翔制止了小贝再次拨打电话的意图,严肃地说:“挂你的电话一定有原因,我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。”
“你知道他过来?”
小贝惊讶地问。
“下午我们通过电话。”
齐天翔神情依然严肃,“不过他不是来参加枣香节,他有别的事。”
“就他忙,现在全家也就他忙了,而且动不动就玩消失。”
小贝嘟囔着说:“不是下午刘阿姨找不到他,给我打电话,我才不着急找他呢!”
“这么说有点意思了。”
齐天翔欣喜地问。
他也很高兴,为闫勇的另一半有着落,更为了小贝的开通和明事理。
“这不还得谢我,给他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。
爷爷奶奶都高兴死了,尤其是奶奶,都乐疯了。”
小贝开心地描述着,似乎爷爷奶奶的兴奋就在眼前,“这都要感谢你啊教授姑父,是你创造了这个绝佳的机会。”
“我那是无奈。”
齐天翔瞪了小贝一眼,“哪有你想得那么多,不过是机缘巧合。”
说着话,齐天翔转换了话题,“来平原,感觉怎么样啊!”
“一般般,从下了高速公路就感觉像进入了一个大工地,到处都是大兴土木,一副大干快上的架势。”
小贝不屑地说:“一个小县城,有这么大的住房需求吗?”
“这就是你对平原的看法。”
齐天翔淡淡地说:“现在哪里不是工地,河州不是吗?”
“也差不多,不过河州作为省会和历史文化名城,还是有不错的地方的。”
小贝不无自豪的说着,似乎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城市,有着异样的喜爱。
“奥,这么有心得,说来听听。”
齐天翔感兴趣地鼓励着,这也是孩子们喜欢他的原因,他总是鼓励孩子们将心中的感触表述出来,而他也愿意耐心地倾听。
“本人认为,在河州生活了二十多年,对这座城市日渐生出感情,也渐渐读出城市的别一番‘滋味’来,似用‘大’、‘小’、‘土’、‘倔’可略概括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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