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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还未完全散去,酒店套房的电子钟显示着6:30,蓝光数字在晨光中明明灭灭。
床头的香槟玫瑰沾着露水,在晨光中轻轻颤动,将细碎的光斑投在沈念的枕边。
她被窗帘缝隙漏进的一缕阳光唤醒,睫毛轻颤着睁开眼,手指无意识地摸索到枕边的樱花胸针——那是顾北去年从日本带回的礼物,此刻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猛然意识到,婚礼倒计时已进入最后二十四小时。
丝绸睡袍从肩头滑落,她坐起身,望着梳妆台上摆放的烫金请柬和婚纱设计图,心脏开始不受控地加速跳动,仿佛有只蝴蝶在胸腔里振翅。
床头柜上的香薰机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味,却怎么也安抚不了她微微发颤的指尖。
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,母亲正在为她准备晨起的玫瑰浴。
沈念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朵里。
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,整座城市还笼罩在薄雾中,远处的江面泛着细碎的银光,偶尔有货轮鸣着汽笛缓缓驶过,汽笛声穿透晨雾,带着一丝悠长的寂寥。
手机在床头柜震动,是伴娘团的消息轰炸:";念念!
我们在楼下了!
";";带了超好喝的现磨咖啡!
";她嘴角不自觉上扬,昨夜反复核对流程到凌晨三点的疲惫似乎都被驱散了些,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回复:";等你们!
";发送键按下的瞬间,她瞥见镜子里自己眼下淡淡的青影,抬手轻轻按了按,试图抚平那一丝倦意。
";宝贝,来试试水温。
";母亲系着酒店赠送的米色浴袍,发间别着沈念儿时送她的珍珠发卡,那枚发卡的珍珠已经有些泛黄,却依然被母亲视若珍宝。
浴缸里漂浮着新鲜玫瑰花瓣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。
沈念褪去睡衣时,母亲突然伸手抚过她背上的胎记,声音有些哽咽:";记得你六岁那年出水痘,就这块地方......整夜发着高烧,我和你爸轮流守着你。
你烧得直说胡话,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松开。
";话没说完,敲门声响起,伴娘团举着咖啡和化妆箱一拥而入,瞬间打破了略显伤感的氛围。
";救命!
这个晨袍也太好看了吧!
";闺蜜林悦举着香槟色真丝晨袍转圈,衣摆上的手工刺绣蝴蝶栩栩如生,翅膀上的金线在灯光下闪烁。
化妆师团队紧随其后,在梳妆台前支起环形补光灯,各种瓶瓶罐罐摆满了桌面,粉底液、眼影盘、口红整齐排列,像等待上战场的士兵。
沈念坐在柔软的化妆椅上,任由专业彩妆师为她打底,耳尖却不自觉地听着姐妹们的闲聊。
";你们记不记得大学时念念为了赶设计稿,三天没出寝室?";";还有她第一次创业失败,我们在烧烤摊陪她喝到天亮,她抱着酒瓶说再也不相信爱情了......";说到这里,房间突然安静下来,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沈念身上。
沈念对着镜子轻笑,打破了尴尬:";怎么,现在后悔当我的伴娘了?怕我婚礼上又哭成小花猫?";众人哄笑起来,林悦凑到她身边,拿着眉笔比划:";那可不行,你今天必须美成仙女,让顾北看直眼!
";母亲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手里翻着沈念的成长相册。
泛黄的照片里,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披着床单扮新娘,脸上还沾着锅底灰;初中毕业照上青涩的少女抱着设计获奖证书,眼神里满是倔强;还有去年生日时,顾北为她庆祝的合影——照片里他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肩头,眼中盛满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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