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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春欣慰地看着湖云,嘴角微微扬起,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。
湖云心中又喜又悲,满是不舍地说道:“奴婢这一走,少爷身边可用的人可就不多了。”
景春笑着摇摇头,抬起手摆了摆:“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我哪能为了自己,而把你们给耽误了呢?”
景春也问了陈妈妈的意愿,陈妈妈微微叹了口气,虽嫁了人,可夫家也在江州,这几年也很少回去,和自己的儿子儿媳也甚少见面。
可景春是自己看大的孩子,她抬起头,眼神坚定,实在不舍得把他独自留在这个狼虎窝里自己熬着,执意要留在景春身边。
叶老夫人在门外听着,拽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心中既欣慰又泛着苦涩,随即推门而入,与景春一同处理剩下的事情。
叶老夫人此番前来,显然是做足了周全准备。
她给景春带了人手过来,乃是叶家管事的二儿子,平日里专门打理叶氏的店铺。
这小厮跟着叶家做生意已有数年,积累了不少心得,叶老夫人对他很是放心,便将他和他媳妇一并带来,日后好与丰穗一同管理铺子。
丰穗看账的本事十分了得,既能照看铺子的账本,又能管好景春的体己钱。
田地之事,则交由常妈妈负责,她在乡下长大,对田庄上的事情了如指掌。
陈妈妈便主管霁月堂内的一应事务。
她看着这霁月堂的人实在是少,冷清清的,又琢磨着等回了叶家,定要寻两个得力又可靠的女使过来。
官户人家的规矩她心里清楚,就怕那老虔婆会在她宝贝外孙身边安插眼线,或是派些不安分的狐媚子过来。
若是景春也落得和当年贺大爷那般下场,那就晚了。
她在这后院之中摸爬滚打多年,对那些个腌臜手段再清楚不过,深知这院子里还是得有自己的人,心里才踏实。
景春看着为自己安排的外祖母,瞧着她那与叶氏有几分相似的脸庞,心中一暖,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,声音略带哽咽:“外祖母,还劳您这般为孙儿费心,实在……”
叶老夫人慈爱地搂住他,将头轻轻靠在景春的脑袋上,温柔地轻轻摇晃着,轻声细语道:“好孩子,你是青儿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也是她在这世上最亲、最放不下的牵挂。
我怎么会让你吃苦呢?外祖母还盼着看我的春哥儿平平安安长大成人,成家立业呢。”
景春拼命忍着泪,只是将叶老夫人搂得更紧了。
齐府这边。
齐国安正在梦溪斋坐着,他这几日忙着当值和看诊,还没来得及去贺府看景春。
那日文氏从贺府回来,说了景春的样子,呆呆的,好像一个空壳,眼神里灰蒙蒙的。
齐国安听了心里一阵难受,竟也不敢去看他,生怕自己见了面,忍不住情绪。
正这般胡思乱想之际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布谷鸟的叫声。
齐国安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。
他缓缓起身,走到门前,抬手打开了门,只见一人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前。
“刚去书房找您,您也不在,还是拾烟告诉我,您在这里。”
朱成康行了一礼,进门后找了个位置坐下,目光在屋内摆设上一一扫过,开口问道:“晚辈还是头一次来这里,不知您在这做什么。”
齐国安神色略显疲惫,轻轻摇了摇头:“在徒儿这里坐一会,想想事情罢了。”
“徒儿?”
朱成康有些狐疑的看着满屋子的兔儿摆设,一边把玩着砚台,一边转头看向齐国安,问道:“就是那日贺府的三公子?”
齐国安点了点头,扬声唤拾烟拿东西过来:“就在这儿给你疗伤吧。
你也是胆子大,如今风头正紧,还敢来我这儿,就不怕暴露自己?”
朱成康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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